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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的性子, 他再瞭解不過,再描述下去,只會越描越黑。
糊弄過去最好的方式, 就是點到為止, 不要讓她再有空閒去想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最後循序漸進,一臉呆萌無辜喚她一聲阿玉姐姐,大白兔想親你, 她總是會寬容他。
過往他總闖禍,闖禍又說不清楚,最後回回都是這麼糊弄過去。
誠然他傻著的時候, 都能糊弄過去,眼下應當也能。
在她目光下,他伸手攬過她,輕聲道,“阿玉,我有正事同你商議。”
趙錦諾看他, 沒說好, 也沒說不好。
但她知道, 他一定是想將方才的事情糊弄過去。
她等著聽他怎麼糊弄過去。
見她沒出聲反對, 阮奕伸手綰過她耳發, 柔聲道, “昨日去宴府敬茶,在府中歇了一日,我看爹心中多高興。爹一人在府中,少有人作伴,亦有想你我二人的時候。朝中早朝五日, 休沐兩日為一週期,我在想,日後休沐的第二日和早朝的第一日,你我二人都歇在宴府,這樣可以同爹多呆些時候,也沒耽誤在家中的時日。這樣可好?”
趙錦諾是沒想到他會說宴府的事。
昨日他們去宴府敬茶,宴相明顯欣慰,臨走時,傅叔也讓他們常來。
她也記得宴相昨日同她說起過早前夫人的事,宴相將那枚簪子贈給她,那是他夫人留給女兒的。
趙錦諾溫聲道,“你對宴相很好。”
阮奕就是這樣的人,認準了對一個人好,便死心塌地。
宴相是。
她亦是。
阮奕言罷,稍稍貼近她嘴角,輕聲道,“阿玉,我對你也好。”
她並不意外,亦知曉他要親她。
甚至猜得到,他會說大白兔想親她。
他果真看了眼她,溫聲道,“阿玉姐姐,大白兔想親你。”
她心底笑了笑,卻未戳破。
他含上她唇角,先試探般淡淡親了親,並未敢親太多。但見她並沒有推開他,親吻方才大膽了些,阿玉再次心軟在他的糖衣炮彈下,早前做傻子時候學來的東西,他才是融會貫通。
京城去往武陟山要大半日路上,馬車裡又沒有旁人。
他想起昨晚小榻上的一幕春光,他只覺渾身燥熱,他昨夜就想要同她親近的,但見她困極,新婚當日全然沒有歇著,去宴府的馬車上雖然未真做,但她是被折騰得不輕,他昨夜一人在小榻上睡的。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