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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過後,陶媽媽又來苑中,說夫人請二奶奶去一趟。
等到苑裡,趙錦諾才見趁著先前功夫,鬱夫人讓陶媽媽準備了不少東西——庫房的鑰匙,收禮與還禮的冊本,還有家中每月支出的明細等等。
離開月餘,鬱夫人不會將家中所有賬冊和庫房鑰匙都交到她手上,庫房的鑰匙和收禮還禮的冊本,是為了應對這月餘京中紅白喜事。
趙錦諾諸事穩妥,鬱夫人旁的都不擔心,唯一擔心的,只是錦諾初到京中,對京中這些世家之間的人情世故的度拿捏不住。
鬱夫人便挑了這月餘時間內要走動和送禮的人家,挑了重點的說與趙錦諾聽。
趙錦諾認真聽著,越發覺得早前想得太容易了。
鬱夫人一走,京中這些女眷和各家的紅白喜事都要放在她這裡應對,有不少事許是還會有衝突,當去哪處,如何隨禮,禮隨多大,都同對方的家世和阮家的家世相對應,所以要有早前的冊子做參考,不偏不倚,同樣的世家不能禮差了太多去,但也不能全然一樣了去。
這其中都有說道。
這些,早前王氏並未教過她。
卻偏偏都是世家之間在平日的走動裡,最容不得出錯之處。
若要主持家中中饋,這些都要份外上心。
趙錦諾聽得仔細,並非只會應對鬱夫人列在清淡上的幾處就糊弄了事,能明確知曉日期的,大都是生辰賀禮,但總有人家的孩子或提前出生,或忽然得了喜事要邀請賓客,甚至是白事,這些不在鬱夫人可以明確列出的清單上的,但若遇到,她都要會舉一反三才行。
這些都是尚書府的顏面,孃親信任她,才會將家中的事情教給她,安心去雲州,她不能在這些事情上出錯。
阮鵬程回苑中時,正好看到鬱夫人同趙錦諾在一處,外閣間的案几前,兩人親近如母女。
趙錦諾見了他,起身福了福身,“爹。”
阮鵬程笑著擺了擺手,“我換身衣裳去書齋,你們繼續,不必管我。”
鬱夫人亦笑笑。
再晚些時候,苑中才有小廝來道,說大人和侯爺回府了。
當下時辰已經不早,鬱夫人也交待得也差不多了,遂也不多留趙錦諾在苑中,只同她說,若是有拿不準的事情,可以多問大人,大人心中有數。
趙錦諾頷首。
等從鬱夫人苑中出來,其實已有些晚了。
陶媽媽要送,她婉拒,她慣來也不是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