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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他最懷念的一幕。
亦是當時歲月靜好,最無憂無慮的日子。
抬眸時,她依舊在同磚磚在湖邊玩著飛盤,笑聲都被湖風吹開,清淺映入心底。
他淡淡笑笑。
片刻,又轉眸看向身後,“寧遠侯。”
他知道譚悅看了些時候。
譚悅此時也才大方上前。
阮奕這處臨近暖亭,趙錦諾和磚磚已經跑到了暖亭對面很遠處,只有身影還能映入眼簾,也能聽到她斷斷續續的笑聲、追逐聲和喚磚磚的聲音。
譚悅手中捧著暖爐,湖風有些大。
阮奕領他踱步到暖亭中,兩人都未落座,就這般在暖亭中站著,目光皆在遠處的趙錦諾和磚磚身上。
譚悅認識趙錦諾的的時間其實很久,似是從未見過她這般活潑暢快過,他見過的,多是她認真作畫,亦或是懟人的時候,卻從未見過她同阮奕在一處時候,天真爛漫的模樣。
那才是這個年紀的女子,應當有的模樣。
她回眸看阮奕的眼神裡,都有夜空星辰。
趙錦諾沒有撒謊,她是真喜歡阮奕。
譚悅微微垂眸,握拳在鼻尖輕咳了兩聲。
其實很早之前,他就喜歡她。但也知道,他只會喜歡她而已……
他從小體弱多病,又在躲避仇家追殺時,在三九天結冰的湖水裡泡過,能留下一條命已是萬幸,這樣的他,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所以他的喜歡,慣來都是偷偷的,不留痕跡的。
亦不會同她說許多話。
就連丹州都不知道。
她同他和丹州要好,三人走得近,她來南順的時候,他大都假裝正好在慈州偶遇她。
趙家的事,他聽丹州說起過些。
丹州性子活躍,他二人最要好,她近乎什麼事都和丹州說。
丹州那日氣惱同他道,“錦諾家中讓她嫁人,但趙家真有什麼打著燈籠都尋不到的好事,又怎麼會落在她頭上?”
“誰?”他輕聲。
丹州道,“蒼月兵部尚書的小兒子,叫阮奕。”
他沒說話。
在師孃跟前飲茶的時候,他已讓人打聽阮奕的事,她卻忽然道,等她拿到莊子上人的賣身契就來南順,不回趙家了。他心底似春水泅開,臉上卻沒多少笑意,淡聲應道,你來就是了,其餘的我善後……
她來南順,他自然是高興的。
南順那麼多世家公子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