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圇吞棗,便看什麼都慢,也不喜歡圖新鮮,每頁翻著看一看,走馬觀花。
阮奕回來的時候,她正接著前兩日的進度,看到丹州畫的人像圖那頁。
丹州也是個極有個性的人,自從上次的拈花獻佛圖之後,說不畫就當真不畫花鳥圖了,專攻畫人。
雖然他的人像畫得不如花鳥圖靈動,但這是丹州第一幅圖人像圖,收藏價值很高。
看到這幅人像圖,趙錦諾就似看著丹州在一面作畫,一面嘰嘰喳喳說話的時候模樣一般,趙錦諾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笑什麼?”阮奕湊近。
她笑,“丹州的人像圖,總覺得哪裡彆扭。”
阮奕嘆道,“我還是喜歡公子若。”
趙錦諾僵了僵,轉眸看他,不知為何,他清淺笑了笑,“我覺得她溫柔,聰明,善解人意,有時還有些小性子……”
趙錦諾臉都綠了。
見他低眉笑笑,是分明已經知曉許久了,卻一直都未戳穿。
趙錦諾有些懊惱。
他伸手攬過她,在她手中的冊子裡翻過一頁,輕聲道,“這個松齊是誰?”
他做任何事情似是都能過度自然。
趙錦諾應道道,“長風的畫手,他擅長畫馬,你看,他筆下的馬,每一匹都不同,這一幅是他的白馬圖,說是白馬,但任何一匹馬都有特色。”
阮奕果真仔細看了看,“還真是,我早前見過他的畫,卻從未細看過。”
趙錦諾似是開啟了話匣子,“松齊是左手作畫,你看,雖然這本冊子是仿圖,但仿得都很像,這處著墨,一般人不會順手,雖然仿圖有些失真,但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用筆的習慣。”
她不說,他全然不會留意。
她一說,又似一語道破,這其中果然大有學問。
阮奕認真消化。
看他專注模樣,趙錦諾忍俊,“你今日怎麼了?怎麼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
他溫柔道,“認真學習啊,要不怎麼同夫人有共同話題?”
趙錦諾愣了愣。
他吻上她側頰,“新婚蜜月,不就是用來相互熟悉的嗎?”
趙錦諾莞爾。
說的跟真的一樣。
……
臨近晌午,馬車在途中定點的涼茶鋪子停靠。
周遭早已確認過安全,譚悅和阮奕下馬車時,周遭有禁軍值守。
稍許過後,趙錦諾也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