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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在蒼月被稱為曲江, 在南順被稱為沱江,在長風被稱為濱江,江面寬闊, 一望無垠, 讓蒼月,長風和南順成為一衣帶水的鄰邦。
趙錦諾站在江船的三層甲板處,憑欄遠眺。江風有些大,吹起沒被束起的青絲凌亂拂面, 她伸手綰過耳發。
南順地處偏南,冬日裡本就比蒼月京中暖和上不少,再加上身上披著厚實的披風, 也不冷。
過往在新沂的時候,她就時常往南順去,這條水路再熟悉不過。
只是這次,是同阮奕一處。
趙錦諾笑笑,瞥目望去。
阮奕正同袁開陽在船頭說著話,神色輕鬆, 一襲暗黃色的官袍, 丰神俊朗, 談笑之間, 氣華高然, 似有榮華萬千。
許是察覺到趙錦諾這處目光, 他餘光瞥過。
趙錦諾正好收回目光,不讓他看見。
他笑笑,唇角勾了勾,繼續同袁開陽一道說著話。
一行大約有四艘江船,整齊得在江面行駛著。
周圍跟著四五艘朔城駐軍派出的護衛船隻, 他們這艘江船便在隊伍的中間位置,除非遇見幾十年難遇的暴風驟雨,都很安穩。
朔城到慈州要走三天水路,今日是第二日,明日黃昏前後便能抵達慈州。
趙錦諾見鴻臚寺主事王大人也上前,應是有事尋阮奕,那阮奕這裡一時半刻都還會在甲板上,趙錦諾也站了些時候,轉身折回船艙。
阮奕看了眼她,眸間淡淡笑意,沒有多問。
官船上安全,又無旁人,他不用擔心她安全。
趙錦諾想起當去看看盧風大人了。
盧風是此行的後勤官,早前從未出使過南順,沒有坐過這麼長時間的江船,不知道自己暈船,結果剛上船一個時辰就吐得天昏地暗,而後這兩日幾乎都是在船艙裡趴著過去的。
“盧風大人。”趙錦諾敲門。
“進。”盧風的精神似是比早前好了不少。
趙錦諾捧了果盤來,眼下,盧風還是趴床榻上,沒有坐起來,但明顯臉色不似昨日那般慘白。
趙錦諾上前,“盧風大人,我給你帶了些水果來。”
盧風奈何嘆道,“阿玉小哥,還是你照顧我。”
趙錦諾笑道,“這一路不都是盧風大人在照顧我嗎?應當的。”
盧風也跟著笑了笑。
盧風年紀不大,約莫二十五六上下,也是年前才入得鴻臚寺做王主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