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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最後嵌在我的防彈衣裡了,就這樣我的肋骨也還是骨折了。
我們乘著無人機轟炸的時候撤出了戰場,我們組還算是幸運的,另一個小組在撤退過程中死在對方槍下了。
狙擊手營地好像被死神籠罩了似的,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白日見鬼了,一個不會被打中的狙擊手,橫穿戰場隨意殺人,槍法如神,這傢伙根本就不可戰勝。帶領我們的上尉根本不信這事兒,說我們串通了騙他。我倒不覺得上尉苛刻,他也是個老狙擊手,這事兒太挑戰他的世界觀了。但回看戰場上的錄影之後上尉也沉默了,說上帝啊我們這是在跟魔鬼作戰麼?更倒黴的是我們所有的悍馬吉普車都被那傢伙打壞了,我們這個小隊十幾個人,原本是要穿越這片山谷去支援120公里外的戰區,眼下正在半途,帶著沉重的裝置,前進的話要十個小時,後退一樣要十個小時。無人機是十分鐘就能趕到,但無人機沒法帶我們回家。基地可以派直升機來接我們,但基地跟我們說你們這是想媽媽了要回家麼?居然編出鬼魂狙擊手的故事要求派直升機去接你們。
宗一郎的神色也很凝重,他偷偷跟說我們可能都會死,對方已經盯上他了,對方毫無疑問是個混血種而且血統遠在他之上。我說什麼混血種?你也被嚇破膽了?宗一郎跟我解釋了老半天,大概意思是他和對面那個狙擊手都是流著龍血的異種,他的視覺聽覺和肌肉控制都比常人厲害很多,人家狙擊是靠練習,他狙擊主要靠天賦。我說你這不跟狼人似的麼?就是比狼人高階。宗一郎點點頭說但你能不能別叫我龍人?聽起來很幼稚。
我覺得這事兒簡單,我一箇中國哥們教育過我,生死看淡不服就幹,我們既然知道對方要來弄我們,我們就可以提前準備,我們還剩四個狙擊小組,等那混蛋來了我們就四組打一組,不信幹不掉他。宗一郎說也只有試試了,總不能坐以待斃。宗一郎判斷說對方會在第二天夜間動手,而且對方的夜間視力應該很強。我們在落日前加固了營地,在帳篷外面挖了壕溝營造了工事,上尉指揮三個小組,輪班休息,永遠保持有兩組人醒著。
最危險的任務還是落在了我和宗一郎身上,我們在營地外埋伏,但營地周圍幾十公里都是人煙稀少的丘陵地帶,也沒什麼植被,並不好找狙擊陣地,這種情況下狙擊手就得在身上蓋一層迷彩布,迷彩布是隔熱的,能幫我們躲過紅外夜視儀,可一旦我們開槍,還是會暴露位置,以對方的槍法,會被一槍爆頭。換句話說,宗一郎只有開一槍的機會。
那天晚上的經歷真是終生難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