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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名家手製的抹茶,感謝我照顧宗一郎。日本茶我喝不習慣,但茶具真是非常漂亮,泡茶的人又是龍馬薰那樣清雅高貴的美女,是我這輩子記憶最深的一次飲茶。
龍馬薰又叫宗一郎出來跟我行禮,禮儀非常日本非常復古,然後她掏出一把筆直的小劍——後來我才知道日本人管那東西叫懷刃——一刀刺進了宗一郎的小腹,然後把一粒膠囊那麼大的東西捅進了傷口裡。我們三個坐在火堆邊喝著茶,宗一郎的傷口就癒合了,龍馬薰說那是個跟蹤器,種進去容易拿出來可就難了,這下他們透過衛星就能監控宗一郎的位置了。
龍馬薰陪我們喝完茶就走了,臨走拜託我想辦法把宗一郎踢出軍隊,說他這樣也是仗著血統給人添麻煩。
宗一郎也再也不敢在戰場上逞強,全無戰績,三個月後我給宗一郎寫了一份很差的評估報告,宗一郎灰溜溜地回紐約去了。
再過半年我也被軍隊勸退了,我跟宗一郎組隊的那段時間,真的把觀察員的技術忘了不少,跟別人配合起來屢屢出錯。
回德州之後我居然還有幸見過一次龍馬薰,她要來德州考察一個油氣田工程,想要個熟悉的人帶路,就僱了我當司機。那次我才知道他們龍馬家是個財閥,龍馬薰平常就是個一身名牌的大小姐,總是表現得很嬌弱,說天熱自己就要中暑了,連喝氣泡水都得我幫她擰開,說手痠。我私下問她說龍馬小姐你這麼裝不累麼?龍馬薰說你不懂,我得時時刻刻暗示自己,說我是個柔弱的女性,否則我不小心用力過大把車門扯下來什麼的,那就給別人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