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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袁樂舒有點魂不守舍,啊了一聲,臉上笑容少了點。牧雲閒又猜出來,估計是他父親又做了什麼了。
這孩子開始作死的原因就是他的父親,偏巧那當爹的也不是什麼負責人的人,對待孩子完全不上心,是那種覺得給錢就萬事大吉的人。
他家裡情況又複雜,對於繼母而言,她曾經的情人身份,和自己孩子身上甩不掉的私生子名頭始終是她心裡的一根刺,每當看見袁樂舒被人介紹:‘這是袁先生的兒子’——像是完全沒她的孩子什麼事似的,這根刺就越扎越深。
她對袁樂舒的厭惡,遠超過因為利益相關帶來的不喜歡,所以她在袁樂舒主動疏遠他們的父子關係時,就費盡心思的推波助瀾。懶得在孩子身上花心思的袁樂舒他爹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情況就越來越差了。
這次也是一樣的。因為袁樂舒先前名聲不好,所以即使看過比賽的人對他的表現心裡都有數,也攔不住他們在背後說東說西。或許是因為嫉妒,或許是因為莫名的看不慣,他們總能找到理由說點什麼,袁樂舒繼母在‘無意’間讓他的父親看到了這些,所以袁樂舒又被罵了。
被牧雲閒問起,袁樂舒的委屈總算有了決堤的地方,開始和牧雲閒絮絮叨叨:“網上誇我的言論那麼多,他怎麼就看見那些陰溝裡的老鼠了,那些老鼠根本不敢在太陽底下說什麼好不好,他們說的瞎話,看過比賽的人都知道是假的,隨便一個路人都會忍不住罵他……”
牧雲閒也不說什麼,由著他念叨了半天,然後袁樂舒以一句慷鏘有力的話結尾,他說:“氣死我了!我要在比賽的時候,把他踩到腳底下!”
“有志向是好的。”牧雲閒笑道:“然後呢,你父親要是還是不相信你,你怎麼辦?”
袁樂舒當場就啞火了,他知道,這件事真的有可能發生。畢竟他在他父親眼裡就是個廢柴,他繼母再挑撥上兩句,說不定他又要被罵一頓。
看著袁樂舒沮喪的臉,牧雲閒笑了笑。
“想不明白就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牧雲閒道:“隨他去吧。”
很快就到了比賽當天,和異母弟弟在臺上面對面的時候,兩個人的心情都是詭異的。對袁樂文而言,他一直很瞧不起這個哥哥,但這個哥哥卻擁有著他夢寐以求的身份。更噁心的是,他居然不知道聽了誰的話,開始學起他來了。
真是太可笑了。袁樂文想,不過是不知道怎麼弄來的期末考試成績,這樣最基礎的東西,也配讓父親多看一眼嗎。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