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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過微臣乃胸無大志,安於現狀之人,故而沒覺得有什麼如何。”說到這兒,他看向大皇子,頓了頓,笑道:“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語畢,疏長喻轉過身去,便先行走了。
景焱愣愣地看他走遠,接著便後知後覺地暴跳如雷了起來。這個疏長喻,不僅不識抬舉,還陳腐至極!最讓他生氣的卻是,景牧失勢,他沒了靠山,居然一點不見慌張,更是一點不著急。
他難道以為他背後有一個疏家,便可以萬事大吉了嗎!
就在這時,他身後有一人笑眯眯地叫住他,躬身向他行了一禮。
他轉過身去,面前這人赫然就是錢汝斌,疏長喻的頂頭上司。
景焱看了他片刻,面上就重新露出了笑容。他扶著錢汝斌的胳膊將他扶起來,道:“錢尚書客氣了。既然今日有緣相遇,不如一起找個地方小敘如何?本皇子知道一家酒樓,女兒紅最是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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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無論重生前還是重生後,都覺得乾寧帝的這幾個兒子又好笑又辛苦,平日裡看戲一般看他們爭來鬥去,偶爾也覺得這些人生在帝王家,是件極不幸的事。
一邊要想方設法地留住乾寧帝的寵愛,一邊又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拉攏朝中各方勢力,兩邊都不敢丟開,更是一時都不能鬆懈。
累是真的累,比他當權相的時候都累。
疏長喻自己無心涉足哪一方勢力,甚至避之不及。但因著他現在的身家背景,身後有三個手握重兵的將軍,無論哪一方都不可能將他繞過去。
威逼利誘自然是少不了的。
但是,疏長喻卻沒有料到,這大皇子不僅蠢鈍,就連拉攏人的方式都這麼……
“此番修繕官道,疏大人著實費心了。”這日下午,疏長喻方到工部,便見錢汝斌笑眯眯地來尋自己,說。“之後的後續工作,便不必疏大人親力親為了。今日便可將人員和賬冊交接一下,好好歇一陣了。”
工部各項事宜,向來分配給誰就由誰全權負責,從沒有半途交接的。
疏長喻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便又聽錢汝斌說道:“至於前些日子原要交給疏大人的北行宮修葺一事,本官思慮再三,還是覺得交給左侍郎合適。故而此事也不必疏大人再勞心費力。”
疏長喻怎麼會聽不出,這人是突然起了意要排擠他,將從前交由他辦理的差事都分給了別人。
疏長喻正想著這每日腆著臉巴結自己的錢汝斌為何轉性了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