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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寺,你還真不得了了!
疏長喻冷臉,不情不願地解釋道:“不過就是為了方餘謙那事。”說到這,他補充道。“此人是個可用之才,這麼平白殺了,屬實可惜。”
這個答案讓景牧頗不滿意。他小聲嘟噥道:“管他幹嘛呀……”
“嗯?”疏長喻皺眉。
“我是說,這點小事,日後便交給我便好。”景牧正色道。“少傅便不必親自去那汙穢之地了。你看那煙花女子,個個如狼似虎的……”
交給你?你是我的誰,我便要把我要做的事交給你?
他後頭的胡言亂語,疏長喻更不想聽。他便兀自端起那茶碗,又喝了一口。
景牧見他不理自己,便話鋒一轉,又問道:“這茶好喝吧?少傅,這長寧街我可是熟悉極了。隔幾個攤子去的那家餛飩,實為京中一絕!……”
疏長喻聞言看向他,問道:“你前世微服私訪,就專門訪這些來的?”
“也不全是。”景牧微微一笑。“不過卻也要將這些去處記下來,好帶少傅來吃。”
訪這些小吃酒樓,也比前朝那些藉著出訪而尋花問柳的老色胚們好。
疏長喻聞言卻不置可否地道:“你倒是厲害,連我要重生的事都預測到了。”
景牧笑笑,沒說話。
他心道,那可不就是嗎?自己多活那十來年,唯一的目的,就是讓他重生。
如今,這個人就好好地坐在他的面前,喝著他專門為他尋來的好茶。
景牧一瞬間覺得,連此時落在自己身上的陽光都溫暖得不同尋常。
——
疏長喻喝完了茶便要回府,被景牧硬是給拉住了,非要讓他陪自己再去旁邊的小攤裡吃碗餛飩。
疏長喻擰不過他,不願在街頭拉拉扯扯,便任他扯著去了。
“老闆,兩份餛飩,其中一份不要香油,多放香菜,再加些醋。”景牧一按著他坐下,便揚聲對餛飩攤的老闆吩咐道。
疏長喻看著他。
“嗯?”他注意到了疏長喻的視線,轉過頭去看他。“怎麼啦,少傅?”
疏長喻道:“沒什麼。”不過是有些詫異,景牧竟將他的口味摸得那麼清楚。
景牧見他不問,便只笑了笑,並未主動開口解釋。
待那熱騰騰的餛飩端上來,景牧便先將那份多加了香菜和醋的推到了疏長喻面前,又拿茶水細細地擦了筷子,塞到他手裡。
疏長喻生在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