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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臨走,他又問疏長喻:“方才見那位軍爺多加了不少香菜,大人可吃得慣?”
疏長喻聞言笑了笑,點了點頭。
接著,他問郭翰如道:“方才那個端湯來的侍衛,你可知是誰?”
當然知道,但是不能說。
郭翰如強作鎮定,道:“回大人,聽說是京城裡的城防護衛,此番是借調來護衛大人的。”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接著編道。“他們城防那邊應當是俸祿不高,又見不到貴人,故而此人鑽營了些,怕是想借此平步青雲,還望大人見諒。”
聽郭翰如這麼瞭解,疏長喻便點了點頭,將對方是景牧的那個想法壓了下去——想來這小子再胡鬧,也不可能胡鬧至此。
他笑了笑:“無妨,情有可原。”說到這兒,他又笑道:“不過,這人雖要鑽營,段數也忒低了些,同他說話,都不曉得答。”
郭翰如聞言在心頭抹了把冷汗,顫巍巍地附和道:“是,未免也太愚鈍了。”
此後便無話。
他們在此處吃完飯後,已是到了午後。隨行的侍衛基本也休整完畢了,他們便重新上了路。
到這日入夜,他們才剛入直隸境內。
直隸邊界上便有一處可供歇腳的驛站,若過了這一處,便要再多走兩個多時辰才能到下一處。他們一行人雖多,但夜路畢竟難走,疏長喻便下令在此處歇息了。
他和郭翰如被驛館老闆引著去了頂樓最內側的兩間房,其餘隨從便分散住在其餘的客房裡。
疏長喻進了房間沒多久,驛館老闆便派小二敲門給他送來了宵夜和沐浴用的熱水。疏長喻做慣了官員,也早就習慣了這些人的周到。他謝過了小二,便側身讓他將熱水和飯菜抬進來。
就在他側身的時候,一個人撞進了他的視線中。
……又是那個護衛。
疏長喻皺眉,看著這人釘子似的,筆直地戳在自己的門口,盔甲武器齊齊整整,頗像個石塑的兵俑。
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半側著身子站在自己門口,頭盔的側面正對著疏長喻的視線,讓他看不清自己的臉。
“你在這裡做什麼?”疏長喻面色不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