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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說:“可是,於我心來說,是合的。”說到這兒,他聲音中帶了些懶洋洋的鼻音。“少傅,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胡……胡鬧。
疏長喻咬了咬牙,像沒聽到一般,抬手推開了他,問道:“手現在如何了?仍舊傷著,還騎馬?”
“不妨事。”景牧笑道。
“我要沐浴更衣了。”疏長喻接著道。“你出去。”
景牧聞言,沒出聲,仍舊在那兒站著。
“出去。”疏長喻皺眉命令道。
景牧只得點點頭,說:“那,少傅一會兒洗好了便叫我。”
“你不是奉命在外頭守夜嗎?”疏長喻挑眉問道。“既然如此,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便就在外候著吧。”
景牧微不可聞地輕哼了一聲。
“明日你便帶些人馬,打道回府。”疏長喻接著說。“我去巡視河道,不需要那麼多人盯著,更不需要大理寺卿陪同。”
“少傅……”
“更何況,大理寺中每日那麼多事,你就算是不能執筆,難道不用盯著嗎?”疏長喻道。“在其位謀其政,別像個孩子一樣。”
景牧沒出聲,便帶上門出去了。
疏長喻見門關上,便去了屏風後換下衣服,進了浴桶泡了個澡。
出了京城,便荒涼多了。尤其是這邊境之地,周圍樹木也少,到了夜裡,嗚嗚地吹風,颳得窗戶紙撲撲啦啦地響。
疏長喻坐在溫熱的水中,聽著外頭惡鬼一般的呼嘯聲,一時間也覺得有些發冷。一下子,他便莫名其妙想到了方才景牧抱著自己時,身上涼冰冰的鐵甲。
想來此時門外也是冷的。
疏長喻口上說讓他在外頭站一夜,可卻根本下不去這個狠心。他只打算,讓景牧在門口站一會,便喊他進來,至少在他房間裡的榻上睡一夜。
但這不聽話便私自亂跑的小子,又不得不教訓。
這般想著,疏長喻澡都泡不踏實。他聽著外頭風聲呼嘯,便覺得心焦,沒洗一會,便披上了裡衣,從水裡走了出來。
他又拿起一邊架上的外袍,披在身上,這才走到門口去。
“景牧。”他冷聲喊道。
按說這小子應當立刻迫不及待地推開門蹭進來,又拿那涼得結霜的盔甲蹭自己。卻未曾想,他話音落了,卻只聽聞外頭一片寂靜。
聲音小了,他沒聽到?
疏長喻頓了頓,抬高了聲音:“景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