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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珍珠一般,乾淨而毫無沙粒,便就是一顆寶貴的赤子之心。
而他趙朗之,是從泥濘裡爬出來,遭受過烈火炙烤的惡鬼。
不過戴文良這三年,遭受的打擊也還真的不小。他家裡人沒反對,但那謝二小姐的爹卻是個酸腐文人,死活不願意用自己的閨女攀附高門大戶。故而,他自作主張,把謝二小姐嫁給了一個新進舉人。
戴文良自這以後不可謂不消沉。謝二小姐嫁人後,家裡頭給他安排了幾樁親事都被他拒絕了。疏長喻不在,他的那群武官朋友,心粗得不得了,哪兒懂他這遭小心思,故而戴文良滿腔愁情,只好說給趙朗之聽。
想到這兒,趙朗之不知怎的,許是想到了戴文良醉醺醺胡言亂語、哭地嗷嗷亂嚎的模樣,嘴角便抑制不住地想上揚。
那邊,景紹笑了起來。
“這戴文良,在我這兒也算是個心頭患。”他笑道。“景牧此番趕去湖州,他留在這裡是個礙事的,跟去了又是景牧的一大助力。”
說到這兒,他抬眼看向趙朗之:“朗之,此番,便需你幫幫我,將這人除掉了。你就在他身邊,辦事應當方便。”
趙朗之心下一冷,面上笑道:“三殿下,戴文良一屆習武之人,我若想害他,還真是不太容易。”
“若要害人,何須正面對抗?”景紹笑著搖搖頭。“朗之,你應該有很多辦法的。”
趙朗之面上笑得如沐春風。
景紹果然是急功近利,沉不住氣了。還沒到榮登大寶的時候,就已經學會威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