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狗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時景牧正在京畿剿匪,冬天盔甲上都結的冰。有次到京畿的一個小城鎮裡歇腳,將軍就看見了這玩意。
將軍平日裡對人不假辭色,見到這小東西便停了腳,盯著苦大仇深地看了半天。待將軍買了,便一把塞給他,讓他到驛館去,寄到湖州給疏長喻。
“河邊風大,尤其到冬天。疏大人生來怕寒,自己卻從不當回事。”當時將軍破天荒地對他這個小將領說了好幾句話。“寄去就寄去,不要寫我的名字。”
可是大漢粗心,去了驛館便吩咐是景將軍寄的。結果一個月,東西便原樣退了回來,送去了王府。
當時將軍叫他去,問他怎麼會如此,他才想起來自己不小心報了將軍的名頭。
當時將軍握著那東西半天沒出聲,便叫他退下了。
大漢見疏長喻一副不明情況的模樣,便覺得驚奇,便將此事一股腦兒全告訴了他。
疏長喻緊緊捏著那個手爐,抿嘴沒有出聲。
難怪……難怪景牧一來,便像是篤定了自己拋棄了他一般。原來當時那個自己沒有收到、便被知情的空青退回去的手爐,已經告訴了景牧自己的“態度”。
可是,他仍舊奔襲千里趕來湖州救他,仍舊放不下自己,即使那個手爐表明了他一刀兩斷的態度,他卻還是放不開自己。
……當真是個傻子。
疏長喻垂眼。那個手爐是銀製的,外頭包了一層淡藍色雲紋綢緞。那雲紋在夜晚微弱的光亮裡,流轉著光澤。
疏長喻抬頭,看向那個副將。
“上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