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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什麼東西了。米粒糾纏在一起,糊糊的一整碗,讓人看起來就沒有食慾。
疏長喻皺眉看向景牧,便見他臉有些紅,抬手來拿他的碗,嚐了一口。
“……的確不怎麼好吃。”說著,他便端起碗要出去。“我去給你倒了。”
“哎,等等。”疏長喻出聲阻止。
待景牧停下腳步轉過來看他,疏長喻打量著他的神色,接著就笑了起來。
“放下吧。”疏長喻說。
景牧狐疑地把碗放下。
疏長喻接過碗,用勺子攪了攪裡頭的糊糊,問道:“你煮的呀?”
景牧聞言漲紅了臉:“不是!”
疏長喻噢了一聲,坐在那兒一口一口將那煮成糊糊的粥吃完了。
——
飯後,疏長喻去了湖州府大牢。
卓仁嶽正被關在最深的那個牢房裡,周圍有重兵把守,饒是一隻飛蟲都不讓進出。疏長喻走進去時,卓仁嶽正被捆著,瞪著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疏長喻絲毫不以為意,瞥了他一眼,便坐在了獄卒為他搬來的椅子上。
疏長喻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旁邊便有人上前替卓仁嶽將口中塞的東西取了出來。
疏長喻輕笑道:“卓將軍真乃亂世豪傑。若非疏某命大,恐怕卓將軍想要改朝換代,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卓仁嶽啐了一聲,不說話。
“卓將軍想來,也不願這麼窩窩囊囊地死。”疏長喻笑道。“疏某早就看出來了,卓將軍背景深厚,背後是有朝廷的人的。疏某惜才,不願對付卓將軍,但是卓將軍,您背後的人,疏某不得不除。”
卓仁嶽冷笑一聲:“做夢!疏長喻,你休想從我口中套出一句話來!”
疏長喻心裡冷笑了一聲。
這人倒是還剩幾分義氣。不過這種沒腦子的傻子,也不知道是誰,也敢用他。
疏長喻面上卻嘆道:“卓將軍高義,疏某佩服。不過只可惜,恐怕卓將軍的滿腔義氣,到頭來,只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卓仁嶽沒搭腔,但是疏長喻看到,他表情已然是變了。
疏長喻自顧自地接著說:“卓將軍想想,山東離京城不過數百里,為什麼那人讓將軍你捨近求遠,來南方攻打疏某?放著朝廷不要,豈不是捨本逐末?”
說到這兒,疏長喻才反應過來一般,噢了一聲,笑道:“是了。與朝廷分河而治,你們兩邊都是贏家。”
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