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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屋。他立即提議:“我給你租個房子,你還是自己住吧!別燻出毛病來,鼻炎肺部感染之類的。萬一把你燻入味兒了,那就更糟了。”
範錫被逗笑了,隨即正色道:“聲哥,你愛面子,我也愛。真把我當兄弟,就別再提幫我還錢、租房子啥的。”
短暫的靜默後,管聲嘴裡蹦出一個簡潔有力的字:“中。”
“不早了,”範錫瞄一眼手機上的數字,站起來拍拍褲子的灰,“明天週五,我課多,得早點兒睡。”
“我知道,”管聲也動手幫他拍,啪啪地打他屁股,像父親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那個什麼體能中心的公眾號裡有課程表,我早就摸清你的動向了,範老師。”
他一怔:“不對呀,你怎麼知道我在哪兒上班?”
“就是……一家一家地查唄,教空手道的地方,總共也沒多少。”
他看著男人,心想:這麼個大忙人,幹起了偵探的活兒,也真是難為他了。
從僻靜的衚衕出來,回到繁燈閃爍的熙攘街頭,他們忽而又無話可說,都感到侷促。這段關係始於孤島,似乎只有在寂靜無人之處,才能舒適地相處。
再過一個路口,就是地鐵站。
“這個紅燈好長,再聊點兒什麼吧?”管聲帶著笑意開口。
範錫想了想,問:“你的腎結石,後來犯過嗎?”
“沒,去年在醫院查了,有顆特別小的石頭,不礙事。”
“多喝水啊。”他望著穿行不息的車流,柔聲叮囑。
“說點別的吧?兩年前,你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多喝水,一點也不浪漫。”
範錫沉默幾秒,“多尿尿啊。”
綠燈亮起,他頷首告別說句拜拜,快步走上斑馬線。管聲卻追過來,邊把口罩掛上耳朵,邊喊:“我也坐地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