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這位公公 不如我們一起去燒熱水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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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摩邪又改了主意,“情聖”二字根本就不該做成牌匾掛中堂,而是應該直接刺在他臉上。
段白月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南摩邪唉聲嘆氣,也只好暫時給他紮了幾針,只求能熬過這三天,然後再回府慢慢調養。
又過了一日,段白月拿著好不容易才找人繪製的西北地形圖,暗中送到了周府。
回來之後,南摩邪問:“如何?”
段白月答:“甚好。”
南摩邪戳破:“看你這副模樣,便知好個屁,被人趕出來了?”
段白月冷靜推開門:“本王要調理內息了。”
南摩邪連連嘆氣,老子三妻四妾風流快活,兒子怎得就連一個都吃不到嘴。整天苦叉叉也就算了,還將自己整出了內傷,若是被老王爺知道,估摸著會直接來自己墳裡徹夜長談。
房內,段白月強行運功,將體內亂竄的真氣壓回去,又一口氣灌下半壇濁酒。若是醉不死蠱蟲,那便醉了自己,也好過周身疼痛,徹夜輾轉。
周府裡頭,楚淵靠在窗前,看遠處星火閃爍。
坦白來說,這次西南之行,他原本可以不來,只需遞一封書信將事情說清便可。但在思量再三後,還是不遠千里,從王城來了這歡天寨。
是何原因,不用想,也不願想。
身為帝王,他很少將自己的真實情緒浮於臉上,卻唯獨在面對段白月時,所有偽裝似乎都開始變得不堪一擊。對面的人只需一眼,便能輕易看進心底。
這種感覺當真算不得好,卻又不知道,如何才會更好。
楚淵微微閉上眼睛,仰頭飲下一杯酒。
四喜公公站在門外嘆氣,陪了他整整一夜。
比武招親當日,南摩邪心裡到底擔憂段白月的傷勢,一直在暗中看著擂臺,打算若是中途出了意外,便衝出去將人強行帶走。不過或許當真是前日服下的藥物起了作用,段白月在與沈千帆交手數百招後,並未出現任何不適,最後順利按照計劃,將人一掌擊落擂臺。
事情原本可以到此為止——沈千帆身受重傷,楚皇聞訊雷霆大怒,又對段白月的狼子野心耿耿於懷,此番正好有藉口出兵。一切都按照預料之中的路線進行,只等漠北部族上鉤,便皆大歡喜。豈料段白月這頭贏了比試,人還未下擂臺,卻又有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語調僵硬要搶杜家小姐。
南摩邪皺眉,擂臺下其餘人也面面相覷,不懂這又是什麼情況。
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