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繞胡沙(3) (第7/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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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他說:“我想把大腿紋一下。就紋個滿腿,從腿根一直到腳踝。”
溫以寧皺眉:“紋滿啊?”
“嗯。”
“你不怕疼啊?”
“不疼,再說了,可以休息的。”
“不是,你為什麼情迷紋身啊?”
“那你問過琛哥為什麼喜歡打牌沒?”
溫以寧真是被他繞暈了,好好聊著天,這也能扯到唐其琛身上去。霍禮鳴睨她一眼,“這個師傅手藝很紮實,他畫圖特別漂亮,設計了很多小圖案適合女生,你也可以挑一挑。”
兩人邊說邊坐電梯上樓。霍禮鳴是老熟人了,路也熟的很。
紋身是件很耗心力和時間的事,這還沒弄出太多圖案,就已經過了兩小時了。溫以寧剛往凳子上一坐準備休息休息,霍禮鳴接了個電話走進來,皺眉說:“我就知道老餘不靠譜,他那張嘴就該上把指紋鎖。”
溫以寧氣還沒喘勻呢,“怎麼了?”
“下樓。唐總來了。”
晚上的宴會,唐其琛就是出席一下露個臉,後面是拍賣環節,他交待柯禮坐鎮,自己就先走了。老餘接到他,順口提了句霍禮鳴要紋身的事兒。唐其琛當即就不悅了,吩咐他開車過來。
等他倆從電梯出來,唐其琛站在車邊透風。見人走近,他眉間輕皺,語氣和眼神都是極不耐的,“一隻手還沒紋夠?你是想紋成斑馬?”
小霍爺多酷的一個小哥啊,在唐其琛面前就老老實實了,雙手背在身後,跟沒交作業的小學生似的。
唐其琛這人是接受過正統教育的,對這種行為可以理解,可以尊重,但自己並不是很喜歡。霍禮鳴跟他的關係也是不言而喻的,那麼多年的恩情,明裡不說,但心裡仍然把他當自己人當弟弟。霍禮鳴二十出頭的時候,就在人魚線的位置紋了把匕首,前兩年,又紮了花臂,每回都是先斬後奏,把唐其琛氣得不輕。
“你是嫌自己不夠酷,還是嫌自己黃面板不夠炫彩?老餘,下次給他扎兩條彩燈,讓他閃亮整條黃浦江。”
唐其琛生起氣來,用詞也挺不客氣的。心情不妙,是因為紋身也罷,還把溫以寧拖過來。他的下巴對她輕輕抬了抬,話還是對霍禮鳴說的:“別欺負她好說話。她也坐了一天車,讓她回去休息,誰想來看你扎針。”
霍禮鳴憋著笑,忍得下顎都在微微顫抖。
“你還笑?”唐其琛起了怒意,“為難人還有理了?”
“不是,哥。”霍禮鳴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