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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就沒見過唐其琛為了誰而跟她對峙。這是頭一回,一回就夠了,夠叫人傷心了。
不過唐其琛當時說的那句“再動我的人你就試試看”多半是站在亞彙集團的角度,為他做事,用不著受誰的委屈,但情緒到了那個點,說出來就是為溫以寧撐腰的意味。
唐其琛聽了安藍的質問,安靜了很久。他看著她,眸子裡的慍色隱隱。連一旁的傅西平都屏息住,不敢再勸。
片刻,唐其琛說“我要是真去追一個女人,還能讓你這麼欺負她?”
說完,他轉身走出小廳,門一拉開,外廳的喧鬧熱烈蜂擁入場。安藍怔在原地,像是被這波聲浪給定住了穴位。她似懂非懂,或許是根本不想懂。傅西平沉默地拍了拍她的肩,輕鬆著聲調說“跟你其琛哥還能吵上啊?乖了啊,回頭讓這老王八給你道個歉。”
今晚這鬧劇圓的不夠舒坦。傅西平看著唐其琛遠去的背影,那句話他是聽明白了——這老男人是真動了心思了。
唐其琛從俱樂部出來,踏入倒春寒的涼夜裡,他下車的時候外套就沒穿上,這會兒往車裡一坐,周身回了暖,才覺得外面真是冷的不行。手機上有兩條微信提示,是老陳十五分鐘前發的。
陳醫生說“這姑娘又燒起來了,你要不要跟她家裡人說說?”
唐其琛回了句話“我過來。”
來回折騰這一路已經是凌晨一點。老陳見到他的時候,特別操心地指了指“怎麼不穿外套?回頭受了寒,胃疼起來有你挨的。”
唐其琛就穿了一件霧靄藍的襯衫。這個顏色挑面板,黃了黑了就顯得土。不過唐其琛膚色好,撐得起,遠遠走過來,襯衫下襬掩進皮帶,一雙腿走起來賞心悅目。他沒接老陳這話,只問“人怎麼樣了?”
“我給她又做了幾項檢查,還照了個片,肺部有感染,急性肺炎,人燒得厲害,藥我加了劑量,再觀察。”老陳看他一眼,“這麼晚還過來,真的只是同事?”
唐其琛沒答。
老陳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也不小了,有合適的就是好事。”
唐其琛失笑,“別瞎猜,好好治病。”
溫以寧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她看了眼陌生的環境,下意識地去摸手機。護士拿著棉籤進來,“喲,醒了呀。別亂動啊,我還沒給你拔針的。”
溫以寧捋了捋耳邊的碎頭髮,身子虛的很。記憶慢半拍地跟上了節奏,記起是唐其琛把她送這兒來的。護士給她拔針,低著腦袋給她扯膠帶,說“燒退了,你肺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