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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焰想起之前在案桌上看到的那些金色小字，心念一動：“他們的選擇就是那些金色小字所寫嗎？”
玉靈點點頭：“是的。你想學什麼？習文、修武、治法、制器、行兵、工畫、經商、治國、音律、五行、行騙……都可以，只有一個要求，既然選擇了，就要學至大成，否則……參照你早死的那些先人。”
微生焰神色變得凝重：“怎麼什麼都有？你就這麼自信能在任何領域讓人獲得足夠資源？還有，為什麼強制學至大成？”
玉靈得意一笑：“那是，無論你想學什麼，只要說出來，就有東西教給你，而且……一定是值得學習的東西。至於為什麼強制，這個你許可權不足，我不能回答。”
微生焰抓住關鍵點：“許可權？這個詞在古代應該沒有啊。還有你的說話習慣，也不像古代的。”
“這些你沒有許可權知道。”
微生焰覺得玉靈不太像一個人，倒像機器，她壓下心底的疑惑，再次問道：“那麼怎麼才能獲得許可權？”
玉靈鬆了一口氣：“只要升級，不斷升級就能獲得相應的許可權。”
微生焰突然心念一動：“那麼你知道怎麼抑制喪屍嗎？”她爸爸曾經說過，那些隕石和這玉有相同的波段，結合這塊玉的神奇，也許真的有辦法呢。
玉靈：“我只能告訴你有辦法，但你許可權不足。”
微生焰蹙眉，許可權，又是許可權！
“難道人類的生命和未來比許可權更重要嗎？”
玉靈點頭：“我也沒有辦法，許可權是基本法則。”
微生焰嘆氣，好吧。
“你，想要學什麼？”
微生焰想起身上揹負的仇恨，苦澀一笑：“這世界上常常有選擇，的確也有很多選項擺在我面前，但實際上，哪有什麼選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