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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古猛一拍桌子,張口就罵,“哪兒來的醃漬貨?敢如此放肆?”
陳寶當時就蒙了,他哪兒叫人這麼懟過?
“你……你可知我們是在陪入內內侍省副都知辦事?”
入內內侍省副都知啊!
對於在潘樓街上勾當的人們而言,這簡直就是天王老子。
“辦事?”武好古又是一聲冷哼,打起了官腔,“是在替官家辦事還是打著官家的名義辦自家之事?”
“你……”
陳寶想和武好古爭論,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武好古的話聽上去不像是潘樓街上勾當的人說的,倒像是官衙裡的老爺在說話。
“這位大官人,小兒年幼無知,如有得罪,請多包涵。”
陳佑文被武好古一番虛張聲勢唬住了,連忙阻止兒子繼續和其爭論。
開封府是天子腳下,那些東華門唱名後尾巴翹到天上去的愣頭青文官太多了。這幫人發起瘋來官家都不怕,他陳佑文別說還沒出職,就是得了官,也不過是個“伎術官”,見著進士出身的文官照樣抬不起頭。
現在這位帷帽遮面的爺那麼橫,可別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文官大老爺。若是被這種人尋了晦氣,劉有方、劉璦兩個老公可保不住陳家……
“小兒無知,多有得罪,請大官人見諒。”陳佑文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只得拱了拱手,拉著兒子陳寶去另一邊找了張桌子坐下。但是兩父子的目光,仍然死死盯著武好古。
又過了一會兒,門外再次響起了車馬聲音。蘇大郎飛也似的迎了出去,接著武好古就聽見了高俅的聲音。
“可有雅座嗎?”
“有,有。”
“一個雅座,再加一張桌子。”
“好,好,裡邊請,裡面請……”
跟著蘇大郎進門的是幾個華服錦袍,帶著帷帽的男子,其中一人瞧見了沒戴帽子氣呼呼坐著的陳佑文。
“咦,陳待詔今天可是君子坦蕩蕩啊。”
上來就拿陳佑文開涮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陳佑文也不敢怠慢,忙起身施禮,“這位大官人說笑,在下今日是陪兩位中貴人來此的。”
“中貴人?”
“是劉副都知和劉供奉。”陳佑文說,“他們就在樓上的雅座。”
“是他們啊,倒要去相見的。”幾個華服錦袍人中的一個說著話就摘下了頭上的帷帽。
武好古隔著薄紗看見那人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