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蒨本來雪白柔滑的肌膚有十多二十道紅腫瘀黑,乳尖被貫穿了一個小洞,血雖已停,但血塊仍有凝固在旁邊;小巧的乳尖足足大了有一倍,是腫漲的大,粉紅色變成了青黑的瘀血色,看那乳尖形狀不但大了,而且長了很多,顯然經過大力的拉扯;乳房四周佈滿了牙齒印及手指的捏扭的痕跡。
盼兒替江蒨輕輕的洗著,心中大是憐惜,心想江蒨被凌辱之慘更甚於自己。
再檢查江蒨之下體,毛已被拔過乾淨,花瓣亦變得厚大腫漲,下體的洞在熱水一衝之下,一陣劇痛傳至江蒨體內,接著溶解了已凝結的男精,濁白色的男精緩緩流出,盼兒怕男精沾到傲雪,立刻用小兜把男精潑出池外;已飽受摧殘的下體已不能合上,花瓣已凋榭不知何時才能復完。
最可怕是:細小的菊門現在變成像兩根手指頭一樣的大,還有滲出細細的血絲;盼兒不厭其煩地為她一一清洗;傲雪則替她梳理頭髮及拭抹唯一沒受毀壞的玉背。
江蒨幽幽地訴說被害經過,原來那天她到月老廟求神被騙色後,回家日思夜想,想告訴祖父父親又不敢、自己已被破身,對不起日後丈夫,身體被摧殘,更是身心皆傷。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辦,辱及家聲,整夜不寐,輾轉反側。他略過齊雲傲的名字不說,自覺已配不起此人。
江蒨說:“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廟,我只怕他真的把我脫光再吊到城樓上。我在想我已破了身,再破也沒有甚麼損失。我不知道……”江蒨一邊說一邊哭,二女連忙安慰。
江蒨說:“我一到了月老廟,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驚,我哀求他放過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他向我說:”你忘了嗎,你要給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麼?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一聲:”主人“。他要我一邊叫主人,一邊脫衣服,我無法抗拒,只好脫光了跪在地上。”
盼兒愈聽愈憤怒,怒罵:“不殺此人,我不姓李!”
江蒨的臉震動了一下,嘆氣地說:“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誤信了人。他然後把我抱起來,一手抓著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雙乳好像被扯下,然後他用兩隻手指拈著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飛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體,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他說:“我會慢慢訓練你成為我的性奴,知道嗎?”我只好點了點頭。
他說:“以後你便叫蒨奴。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