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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追訴期了。”
傅從夜覺得很不適應,一般都是阮之南咋咋呼呼不拘小節,他在後頭跟著偶爾幫她收拾兩下,這會兒要被她照顧,有點奇妙。阮之南蹲下一些,很快給他繫好釦子,阮之南:“啊,腰上的淤青已經沒有了。你真白啊,一看就不愛曬太陽。”
傅從夜還真挺喜歡一隻手從天而降扣住她腦袋,他摸了摸阮之南意料之外的柔軟頭髮:“你的膚色也跟曬太陽沒什麼關係。”
阮之南:“是,我之前洗澡的時候還照鏡子,黑到屁股。”
傅從夜想了一下她扭著看的模樣,笑了起來:“不能叫黑,付鍇那樣才是黑,你這叫膚色健康。”
阮之南:“才不是,有時候我看自己照片裡就很不好看。”
傅從夜笑:“你又不活在照片裡,我覺得你就很好看。”
阮之南一下子收聲,兩隻手背到身後去,不會說話了,半天才吭哧吭哧道:“你到底要不要下樓了。”
他們這次到的不再是南橋警局那種地區支隊,而是來到了河澱分局。
以河澱分局的地位,已經等同於一線城市的市警局,那開車的孫叔叔特心疼傅從夜的胳膊,罵那幾個小混混,滿嘴“介生瓜蛋子小混賬,玩蛋去吧”的九條河罵法,就把他們送進了分局院內。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盧警察來接的他們倆,對阮之南態度還挺熱絡:“江姐真是我師姐,一個學校一個導師畢業的。”
指認的時候,是在一個比較大的辦公室,分局還來了幾個領導在那兒坐著,過來跟阮之南握了手,阮之南竟然都認得,嘴也挺甜,問候過去,屋裡倒是熱絡的像串門走親戚。
傅從夜跟阮之南坐在一塊,他忍不住偏偏頭:“你真的都認識?”
阮之南笑:“嗯,我小時候老在總局大院裡跑,天天就說要做警察,我媽逗我說,警察要會看人、認人、記性好,就為了讓我少亂跑,讓我把樓裡每個叔叔阿姨的名字都記住都認識才行。他們有很多都是我媽或者我舅舅的前同事。”
傅從夜:“那這事兒這個陣仗,也是因為你媽媽……”
阮之南:“只是一小部分因素。主要是他們那小混混太點背,沒挑到好時候。之前全國各地都有校園外的襲擊案件,所以每個轄區盯校園安全都盯的特別緊,之前西城有個頻繁勒索小學生的混混,被判了十年你知道麼?”
“第二個不巧,就是現在是掃黑除惡專項鬥爭的節點,但帝都這地方能有什麼黑、惡,為了指標都快宣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