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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之餘,他倒想看看她要逞強到什麼時候。
寒酥對著封岌福了福身,轉身往外走。
當寒酥邁過門檻時,封岌終於睜開眼,望向她單薄卻筆直的身影。封岌皺眉,頭一次犯難有猜不透之事。他猜不透寒酥想如何自救。
寒酥離去沒多久,雲帆稟告晏世子到了。
晏景予一進來,就笑嘻嘻地說:“嘉屹兄,你可真受歡迎。今兒個多少漂亮小娘子們眼睛掉在你身上。要不是因為你不能成親,那群妞還不知道要孟浪成什麼樣子!”
他這話說得輕浮,實則晏景予今年二十有七,卻連姑娘家的手都沒碰過。
無他,當年追隨封岌立誓的人當中也有他一個。
十幾年過去了,當年受封岌影響一同立誓不滅北齊不成家的人中,有不少人沒忍住偷偷成了親。可也同樣有很多人,至今未成家。晏景予就是其中之一。
晏景予在封岌身邊坐下,好奇問:“看著這麼多小娘子對你青睞有加,嘉屹兄可後悔過當時立的誓?”
封岌將寒酥剛剛讀過的那捲兵書合上,整齊收放。
彼時年少輕狂,整個小鎮屍骨累累血味濃臭,家人亦慘死多位。他怒髮衝冠灑血立誓。亦憑著當年一腔赤血,單槍匹馬走到今日威赫。
到了今日,當年血誓早已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的一言一行皆影響頗廣。
“世子又不是武將。想成家就成家,少做無謂的犧牲。”封岌道。
——人都快要憋成流氓了。
晏景予笑笑,沒接這話,而是問:“聽說你受傷了?”
封岌語氣隨意:“我這邊若一直固若金湯,誰也不放心。”
晏景予聽他這話的意思,怎麼好像故意受傷的?他遲疑了一下,再次提醒:“嘉屹兄,別嫌我囉嗦。你得為以後多考慮。”
封岌自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誰都看得出來封岌功高蓋主,這絕非善事。只是大荊比之北齊,當年國土不足其十之一二,更別提軍力。敵軍圍京都,大荊已半隻腳踏進亡國之命。
他若不強勢掌權雷霆手段,造出軍與民心中的神兵戰神之信仰,根本不可能這麼快有今日的歌舞昇平。
至於以後?
封岌又望了一眼桌案上的那捲兵書。
他所求,從不是權勢地位。
下午,鸞闕園在各處設了表演臺。這邊唱戲,那邊雜耍,還有一些投壺、競詩的小活動。
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