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爺摸了哪裡?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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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伏地一滾,瓦片亂飛,聞柒一個紮起,伸手,成爪,快如疾風,白蛇吐信,跳起,追著聞柒手指便咬去。
呵,這畜生倒是好鬥。
聞柒縮手,拔了髮間的簪子,出手狠狠一釘,小白蛇一個跳起逃竄,聞柒趁勢一腳下去,踩住了尾巴隨即出手,快得不見動作,一出手,扼住了咽喉,反手一甩,小白蛇摔在瓦片裡,翻出了白肚子。
沒骨頭的軟樣!
聞柒拍拍手,一腳踩著蛇尾,俯身,捏了捏蛇身三寸處:“記住哦,你家主子見了我都得繞道,你學著點。”
小白蛇紅得滴血的眼珠一翻,軟趴趴的,任囂張的小人兒扯著頭,繞過尾,纏著身子三圈,最後,打了個結。
聞柒露齒一笑,無恥至極:“不要掙扎哦,這蝴蝶結美爆了。”
有沒有美爆暫且不說,小白蛇君快爆體而亡了。
夜已三更,月紗朦朧,籠著燕都城外一處頹荒的院落,淺淺光華漏過窗柩,褪去荒涼,竟是另一處光景,沉香楠木的案几似乎有了些許年頭,暗沉色襯應著鍍金雕鏤的屏風,隨處擺放的白玉瓷瓶,灌了些許水,插著一隻嬌豔的冬梅,半闔待放,淺淺花香縈繞紫紅古銅裡苒苒飄散的玉檀香,極致的濃烈,卻恰到好處地雜揉成一種禁慾般的誘惑。
奢華,古樸,卻張揚著華麗,甚至鬼魅,倒不由得讓人測想,何等的人如此叫人捉摸不透。
叮咚水聲從屏風後傳來,細風捲起紗幔勾著雕鏤,緋色豔麗的流蘇裡漏出屏畫素白,微暗燭火照著畫裡輪廓,精緻絕美到好似畫上去的,忽而,清零水聲裡傳出男子嗓音,只道二字:“換水。”
清寒,絕魅,詭邪,亦道不清這嗓音裡的內容。
隨後,便只有水聲環繞,淡淡霧氣從屏風後彌散,繞著屏畫裡的容顏,逐漸模糊。
嗯,倒是一出美男戲水,欲遮還休。
閣外門前,立了兩個男子,皆黑衣著身,容貌極是不出眾,倒叫人易忘。
稍稍沉穩些的男子看著剛換出來的水,問身側之人:“齊三,你說爺這是摸了什麼,這都洗多少遍了。”
那喚作齊三的男子也盯著那水,微沉吟,壓著嗓音:“洗了六遍,若是男人,頂多五遍。”摩挲著下巴,齊三斷言,“嗯,摸了女人。”轉頭,問,“程大,爺之前去過什麼地方?”
齊三素來心細,對主子的喜好習性瞭如指掌,他家主子,潔癖之程度與性別相關,嗯,當然,洗漱之次數,與接觸部位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