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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外袍正要拿開的苗從殊聞言頓住,乖乖把手放下。視野被外袍擋住,明知外面很危險但更信任鬱浮黎,所以沒有再動。
“等我一刻鐘。”
“好的。”苗從殊就差發誓保證他有多乖巧聽話不是那等搞事之人了。
鬱浮黎的視線輕飄飄的落在魔化的溫錦程身上,如巍峨高山般睥睨眾生,冷漠淡然如看小小一隻螻蟻。
溫錦程見狀便更瘋,他張開五指,掌心黑色帶雷電的光球憑空凝聚,接著將這光球扔出去。光球所過之處,空間被吞噬破壞露出小世界之外的混沌天地。
遠處的薛聽潮停下來觀看,剩餘的蓬萊仙宗門人站在他身後。
鬱浮黎向前邁一步,身影虛化、千里瞬移,而光球即將擦肩而過。他抬手輕鬆接住這光球扔向天際,隨後光球發生大爆炸,將小世界炸開一道三尺寬的裂縫。
裂縫之外是未開蒙的混沌,裡面是隨處可見的靈力風暴,這些風暴撕裂縫隙加速空間的崩塌。
景晚萩拉起徐負雪:“空間撕裂,我們現在就走。”
“等等。”徐負雪攔住他,眼中有執拗之意:“把苗從殊帶走。”
“你瘋了?”景晚萩覺得徐負雪不可理喻:“他身邊那個男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可能是大乘期巔峰。你我不過金丹境,對上他就如兩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嬰兒!”
徐負雪始終保持冷靜:“不管是偷是搶,只要能帶走苗從殊。”
不知為何,他有種自此一走便將永遠失去苗從殊的預感。
以前覺得苗從殊可有可無,只是因為他自以為十三年情誼無人可以取代。可若當真有人取代了他,他該怎麼辦?若苗從殊真的不要他了,他又該怎麼辦?
這預感令他恐慌,也令他處於鎮靜和瘋狂的兩重天。
景晚萩不敢置信:“都他孃的瘋了。”
趁著徐負雪失血過多沒有反抗能力之時,景晚萩直接一掌擊暈他,然後扛起來飛向裂縫。
離開時,他回頭看了眼那渺小得近乎看不見的青衣散修,實在想不通怎麼那麼多人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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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浮黎穿過夾雜著雷鳴電閃的風暴外圍,徒手撕開靈力最暴-虐、濃郁的颶風,到達風眼中心。在平靜的風眼中心裡,輕而易舉的掐住溫錦程的脖子強行將他和靈力風暴撕離,然後將其摜到地面。
失去靈力風暴包圍的溫錦程自高空受重力砸落地面,方圓百尺全部塌陷形成一個巨坑。
溫錦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