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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提了起來。
除了生無可戀,王隨也想不到別的詞能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了。
這就跟路邊的樹木一樣,年輕的小樹你想讓它怎麼長它就能怎麼長,只要對它進行人為的干預,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人期待中的狀態,即使長歪了也能給它掰回來。
但老樹就不一樣了,老樹的變化是漫長而又痛苦的。想要讓一株歪掉的老樹重新長成筆直的參天大樹,干預之人所需要費的功夫、老樹需要承擔的痛苦都是小樹的無數倍。
問就是後悔。
身為一個醫生,王隨居然開始考慮,他都半條腿踏入棺材的人了,為了這不嚴重的舊傷受這罪值不值得。
怎麼之前沒讓這小姑娘給老曾把脈?
不然現在被扎的就應該是那個老傢伙了!
曾文軒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這樣,我們虛長你幾輪,就託大讓你叫我們一聲曾爺爺和王爺爺吧!別前輩前輩地叫了,不合適。”
“我叫沈竹,竹子的竹,你們叫我小沈、小竹,或者名字都行。”沈竹道。
“那就叫小竹吧!這樣聽起來親切一些。”
“好,你們覺得順口就行。剛才我已經演示了一遍,可能你們對我說的力道還沒有一個確切的認知,我再來給你們示範一下吧。”
沈竹從餐桌上取來了一根牙籤,對著兩米開外的果盤輕輕一彈,牙籤就這麼直直地刺進了果盤裡的蘋果上。
臥槽!
程明激動得一把抓住了江淮南輪椅的椅背,把江淮南帶得也跟著抖了兩下。
這個他熟啊!
他第一天到直播間的時候,沈竹給大家表演的就是寸拳和暗器。
他還記得,那時候她取了一根小樹枝,折成三截,然後隔了幾米遠,同時將這三截樹枝飛出,準確地刺穿了那張樹葉。
雖然在那之前,老闆的誤會讓他給竹子送了9個宇宙飛船,但後來的這一幕才是他決定繼續關注沈竹的原因。
只是後來她就再也沒在直播間中表演過這些了!
熟悉的姿勢,熟悉的手法,同樣熟悉的震驚。
就是不知道是樹枝飛起來難一點,還是牙籤這種輕飄飄的東西飛起來難一點。
這麼看的話,小說裡的飛葉摘花果然也不是古人瞎編的。
“大概要做到這種程度,才能保持銀針顫抖的時間到十五秒以上,如果時間太短就起不到需要的效果,得不斷得疊加。如果扎針的穴位比較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