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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闆是為什麼要製造出這樣的鬼。
或者說,還是因為不在意呢?
“鬼可是很難控制的哦。”我說。
“我不在乎。”
她直視著我刻了字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小春她還有意識,她能叫我媽媽,只要我還有一天能聽到她的聲音,我就會照顧她一天,直到我閉上雙眼的那一天。”
非常的令人感動。
但是也僅限於此了。
目前的我還做不到幫助她,屑老闆“鬼之間不可相互聯絡、或是自相殘殺”的規定是真的清晰地刻在魘夢的DNA裡的,萬一哪天老闆演富婆小白臉演膩了,心血來潮來看看監控怎麼辦,我豈不是當場暴斃。
我能給予的幫助,也就僅限於偶爾給她提供一些來路不那麼正常的人肉。
鬼殺隊更是我目前不敢招惹的存在,即使是在穿越前,我也只是個只會對著電腦擼貓、戰鬥力為負的戰五渣,要我去和人均劍道大師的鬼殺隊掰頭,那隻能落到和魘夢本人一樣的白給。
謹小慎微好,謹小慎微如我方屑老闆,亦或是義大利屑老闆,還是杜王町普通上班族,都是因為一時不那麼謹慎,才招致BE結局。
要是屑老闆就是不上當,就是苟在無限城不出來,你看鬼殺隊能不能找到他?那必然是不能的。
決戰前夜,上弦還剩下那麼好幾個戰力超強的,員工培訓一下,讓大家吃人的時候小心一點,別留下指紋和證據。
等二戰過去,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運氣不好的話,連鬼殺隊都要煙消雲散在美利堅帝國主義的獨裁下,哪裡還輪得到打出團滅的結局?
唉,屑老闆是真的是不會玩,硬是把一手好牌打出一敗塗地。
“你家住在哪裡?有空的時候,我也會登門拜訪一下,為你提供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
少女猶豫了一下,還是報出了一個地址。
我在心裡默默記下,便向她道別離去。
正當我快走到巷口的時候,少女清亮的嗓音讓我的腳步頓了一頓。
“您也是……嗎?”
我沒有作答,只是向她揮了揮手。
希望下一次再見的時候,不是在報紙上刊登的殺人慘案上見到你。
等帥氣地走出兩公里後,我才想起來自己還是一個交不起房租馬上就要被房東掃地出門的窮逼。
一分錢難倒下弦鬼一,要是說出去,簡直能笑死鬼殺隊全員。
我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