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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一天,會成為日本文壇上的新的明星。”
——
結束演講以後,二階堂可能有些過於興奮了,走出京都大學不遠,他忽然問我:“櫻庭先生,您想去酒館小酌幾杯嗎?”
我愣了一下,因為不需要,所以來了日本從來沒喝過酒:“可以。”
二階堂帶著我在小巷裡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小酒館。
我倆無聲地坐在那裡對喝,雖然酒並不能使我的大腦感到麻痺,入口也只能感覺到比我身體更涼的溫度,但是不得不說還挺爽的。
“你是不是有點怕我?”我輕聲問道。
二階堂愣了一下:“沒、沒有啊。”
我的聲音越來越輕柔了:“沒有?”
二階堂小雞啄米點式瘋狂頭,意識到了什麼以後,又瘋狂搖頭。
“我很可怕嗎?”被芥川老師誇了好幾分鐘,我心裡早就像喝了酒一樣飄飄欲仙了,表情管理就做的不太到位了,笑起來就過於隨意了。
二階堂眼神胡亂四處亂瞟,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救星:“我沒有……啊!是芥川老師!”
這種轉移注意力的說法早就過時了好嗎!
現在連小朋友都不會用“啊,有飛機!”來轉移人注意力了,二階堂這拙劣的說辭,自然不會讓我有所動容。
“你說你找藉口,也不找個好一點的?”
我抄起吧檯上的冰清酒,當場往喉嚨裡嘩啦灌了一口,頗有我們以前大學社團聚餐裡我手持二鍋頭的氣勢:“太Low了!”
“不是,我是說真的……”
二階堂小聲嗶嗶,“真的……”
我“哈”一聲,笑道:“你不怕我你抖這麼厲害幹嘛?臉都紅了,怎麼地,見到心上人了?”
“不是,我是說……”二階堂憋得臉紅脖子粗,一直往我身後使眼神:“芥川老師!”
我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你看你,又來了!要是芥川老師來我們呆的這個小酒館,我當場直播表演一個倒立拉稀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芥川你看你,把人家好好的小夥子都逼的發了什麼毒誓……呼哈哈哈哈!”
橋豆麻袋,這聲音好耳熟……
好像是今天同樣在演講臺上的山本有三老師……
我驚恐地一回頭,正好和在我身後拼命憋笑的芥川老師對上了視線——
糟糕,我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