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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白不做!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魘夢,衝!
少年無慘紅瞳圓睜,好像是不敢相信我居然會做出這種萬惡不赦的事情一樣,他氣的聲音都在發抖:“你怎麼敢……你竟然……!”
我一邊憋笑,拿起放在盤子裡的藥盅,想要正經說話,可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您、您先喝藥,彆氣壞了身子……對不起,噗!”
無慘現在看起來就想打爆我狗頭。
但是他最後還是含辱忍下,眼圈紅紅地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這種明明相貌及其妖豔,內心卻脆弱的像顆玻璃心的設定我真的是百吃不厭。
就像我看到迪亞波羅也會覺得義大利妖婦真是好香好香一樣,對著無慘我也是一樣的態度。
我軟音誇道:“好,我們少爺最乖了~”
“你不是說去後廚砍柴嗎?還回來做什麼?”他冷笑一聲,把藥盅隨手甩在盤裡:“捨不得我屋裡這點炭?也不怕被藥味兒燻死。”
“哎呀,和我們少爺比起來,區區藥味兒算什麼,這能算事兒嗎?這根本不是事兒。”
我哐哐錘胸,拍出胸口碎大石的氣勢:“我,永遠喜歡我們少爺的臉!”
“馬屁精。”無慘才不吃她這一套,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他已經對她的彩虹屁免疫了:“我要出去走走。”
平時的小要求可以,但是這是原則性問題,我很難做主。
“可是今天外面很冷……”我遲疑起來:“這不太好,等開春了再去吧。”
那一瞬間,無慘的表情是真的很難看。
我幾乎可以猜到他想說什麼,無外乎「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快死了」、「我連出去都不配嗎」之類無能狂怒的話。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硬生生地忍住了。
潛意識裡的意識告訴我,這很不無慘。
他不是這樣的。
其實很奇怪,這個夢做到現在,有一半是受我控制的,但是有一半也不是。
比如想說的話,幾乎就是脫口而出,好像我就是這個時代的人一樣。
見他可能是真的生氣了,我也見好就收,趕緊把東西收拾了下去。
以我來看呢,對待無慘這個小妖精呢,有點棘手,有點類似於莫德雷德:你不能對他的病表示同情,也不能對他的病不關心。
不過這麼看來,老闆不做人以後,脾氣真的是與日見漲啊,這漲了一千年,要是把這漲勁兒換到日本大陸,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