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郁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傢伙,這氣派的打扮,不是歪嘴戰神三年後剛剛回家,就是準備咬著玫瑰花去相親的。
我的話音剛落,就連空氣都忍不住凝滯了一瞬間。
我這才發現,我這一個沒忍住,居然直接給吐槽出來了,直接把鱷魚好不容易營造的雙王會面的氛圍給錘出尷尬的n次方。
“哈哈哈哈哈!”我乾笑,趕緊補救:“當然不可能啦!開玩笑的!我不打擾你們,你們二位繼續談天說地哈,我先一邊站站。”
說著,我就很自覺地移動到了拉門外看不見的地方。
然後我就拼命給天音夫人使眼色,打手勢:進行到哪裡啦?
天音夫人看了眼拉門。
我懂了,話都濤完了,就等禰豆子帶他們撤退呢。
無慘看到我這朵行走的究極生物,他怎麼還站得住?世家貴族的禮儀他都忘到了腦後,眼裡只有能夠讓他變得完美的青色彼岸花。
他走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風鈴。
無慘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以忍受的東西一樣,一臉不爽地把風鈴都給拽了下來。鈴聲宛如寒蟬般在他手裡發出了一聲哀鳴,就碎成了一手的碎渣。
這人是變態嗎?!連風鈴他都看不慣?
然而風鈴它又做錯了什麼?
我怒了:“你家沒風鈴?自己沒有風鈴為什麼不能自己買一個,非要拽別人的?”
無慘臉都氣白了,紅梅色澤的豎瞳像是冷血動物一樣,緊緊地盯著我,就像是要從我的腦袋裡吸出點什麼樣的毒蛇一般,滿眼浮動的都是冷冽的目光。
“我家當然有。”他的唇角努力綻出一個冷笑,可聲音怎麼聽都快要被氣到變形,卻還要為了那虛假的面子,兀自強裝鎮定。
無慘咬牙切齒地瞪著我:“不過是一個風鈴罷了。”
“什麼,你這些年不是吃百家飯過活的嗎?”這回輪到我驚訝了:“藝館門口也掛風鈴嗎?”
天音夫人捂臉:“噗。”
她努力僵住表情,讓自己不要笑:“對不起,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不要再笑了!奪筍吶!
在聽了這句話以後,鬼舞辻無慘臉色突然大變。
他終於還是維持不住表面上忍耐了。
藝館,就是藝妓所在的地方。我這麼說,幾乎就是明著點出了他的女裝就是去做藝妓了,這對一個骨子裡還是個貴族的鬼舞辻無慘,還是有一點臉面上的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