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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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盼著陛下立後,但也沒想這樣啊!
一群人便急匆匆地趕去乾清宮跪了,一天跪一茬,輪流求見陛下。
但陛下壓根兒不見他們,愛跪就跪,長順甚至很貼心地準備了幾個蒲團。
大臣們極為哀愁,惶惶不已,生怕陛下會被妖媚惑心。
陛下雖然殺性重了些,算不上仁君,但也從不濫殺,任用女官,稱得上極為開明,有宏才大略,又勵精圖治,他們就算偶有牢騷,也甘願俯首稱臣。
眼見著大齊的盛世要重啟了,萬一陛下跟他爹似的墮落了,大齊的國祚可咋整?
唉,要是帝師還在就好了。
陛下肯定聽他老師的話。
前朝的大臣正抓耳撓腮,懷念陸清則的時候,陸清則一天兩碗藥喝下去,如徐恕所言,正正好痊癒。
只是身體好了,腳卻崴了。
陸清則自感風寒痊癒,何必繼續喝藥,嘴裡發苦心裡更苦,吃什麼都沒滋沒味,了無生趣。
兩三句話將長順支出去後,他探頭四處看了看,想找找屋裡有沒有盆栽,送份溫暖。
還沒看全乎,嘎吱一聲,屋門再度被推開。
消失了一早上的皇帝陛下走進屋裡,跟猜到了陸清則想做什麼似的,不鹹不淡道:“別找了,怕你再澆死一盆,沒在屋裡放盆栽。”
陸清則看到他就彆扭,聽到這話,又一陣凝噎:“……”
這小兔崽子。
“喝吧。”
白日裡的皇帝陛下顯得十分正常,跟人格分裂似的,半點也沒有晚上瘋狗的影子,拉了張椅子坐在榻邊,淡淡盯著陸清則。
顯然一看長順被支出去,就猜到了陸清則背地裡又想搞什麼小動作,才進來盯著陸清則喝藥了。
陸清則莫名有種在被管教著的錯覺,靜默片刻後,怏怏蹙著眉,還是把藥喝下去了。
寧倦又不放心地傾身湊過來,伸手探了探他的額溫,臉色才緩了緩,露出絲滿意。
陸清則蹙著眉心,拍開他的手,目光不經意掠過寧倦的嘴唇。
寧倦的唇瓣很薄,形狀優美,線條鋒利,顯得很薄情似的,不苟言笑的時候微抿著,確然很有帝王氣勢,頗為威嚴。
他很久沒見寧倦真心實意地笑過了,最近的記憶裡,寧倦笑起來時薄唇微微勾著,有種意味難明的攻擊性。
而這雙唇,昨日才吻過他的足尖。
……
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