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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撐著。咱們孝敬他一些銀子,送點禮,事情好說。愁只愁錦衣衛陪著的這個。”
“這個人……”魯一良下意識地壓低聲音,湊近何永廉,“關於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他沒發瘋之前就是一把好手,在浙江巡茶巡出許多政績來。”何永廉道,“我在京城有些朋友,之前那事情鬧得大,我去信問過,他們說袁凱是捲入了聖上和太子的爭執之中,沒有回答好誰對誰錯的問題。”
“我是袁凱我也答不出來。就算向著聖上,他老人家一時開心了,事後也會覺得我竟敢拂了太子的面子。那不成了豬照鏡子!”
魯一良說完這話,側頭道:“我對他怎麼倒黴的不感興趣,我就想知道,他真吃了——”
“我得說說你。你和我說這些沒事,袁凱來了,你在他面前提這個,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沒那麼笨。”
“那你就別問這些有的沒的。”何永廉道,“他是和錦衣衛一起來的!明面上那些錦衣衛是臨時親兵,實際都是天子耳目,不管袁凱吃沒吃屎,他已經是皇上的人了,就算他要我們陪他一起吃,我們也得認!不僅認,還得自己備上勺子。”
魯一良見他說得這麼篤定,心裡剛壓下去的急躁又翻湧上來:“那你說這個袁凱會不會賣楊憲面子?楊憲現在一門心思要把上頭交代的事幹好,他可能會為了這個把你推出去,想做官的人多了,可不缺咱倆。”
“想做官的人是多,可誰來幹這個事不會貪?誰能說就比咱們強?”何永廉道,“袁凱不會賣楊大人面子,他只會往死裡查,瘋病好了以後,他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再說他真敢放縱自己,那些錦衣衛不是吃乾飯的。”
“那咱們……”魯一良在脖子上比劃一刀。
何永廉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想什麼呢。打四川的兵雖然剛發出去,隨便調幾支來殺你我還不是切瓜砍菜一般。智取,要智取。”
“你不剛說了他什麼都不怕。”魯一良皺眉道,“那我們等死好了,你說吧,跳河好,自縊好。”
“咱們不能動他,就讓李飲冰來嘛。他們倆都是巡漕御史,誰也不比誰差,都拿著聖旨呢,代天子巡視,錦衣衛又能幹嗎?到底不是官,玩不了這個遊戲。”
頓了頓,何永廉補充道:“功勞只有一份,人卻有兩個,你說他們怎麼辦?”
魯一良一拍大腿:“我懂了,你可真是鬼精鬼精的,你不升官誰升官。”
“借您吉言。”何永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