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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揚眉吐氣你知道嗎?”
“看出來了,都給您敬酒呢,是不是來取經了?”
“我孫兒就是聰明。”魏國公難得表揚了他一回,卻又嘆息道,“不過可惜啊,都是你自己爭氣,祖父都沒幫你什麼。”
這大晚上出太陽啊!賀惜朝驚奇地發現這老頭兒今天特別實誠,盡說好話。
賀惜朝照單全收,“您知道就好,那大辦一場唄。”
“辦!”魏國公一拍大腿,意氣風發地說,“這全京城數得上號的,老夫都要請過來,如今咱們賀家可是不一樣了……”魏國公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笑聲裡充滿了肆意暢快,就如他所說的揚眉吐氣,彷彿將憋屈都釋放一空,賀惜朝進府九年從來沒聽到過。
賀家是靠著裙帶關係上位的,當初賀惜朝來京沒多久就看出來了,今日魏國公還能腆個兵部尚書的位置,是天乾帝看在逝去的皇后跟蕭弘的面上,給國丈留存的體面。
整個國公府若是再沒有爭氣的子弟出頭,沒落是遲早的事。
雖然沒人在跟前議論,可魏國公心知肚明,他做好給賀明睿蒙陰的準備,沿著勳爵之家的老路前行。
可是當賀惜朝高中狀元的時候,還是激動地難以自持,這意味從今往後賀家能夠走向另一條道路。
賀惜朝其實有心問一問李尚書跟魏國公說了什麼,不過後者年紀大了,喝多了酒,說了幾句話,在搖晃的馬車裡便昏沉欲睡,閉上眼睛歇息。
賀惜朝想了想,還是作罷。
第二日,辦了家宴。
魏國公吩咐大夫人:“這是賀家的大事,是要好好操辦的,你需要什麼儘管說,無需考慮銀兩,定要給老夫辦得風風光光的。”
大夫人就等他這句話,也不管老夫人跟二房那沉下的臉色,響亮地應了,“爹放心,媳婦定然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絕不讓您失望。”
家宴之後,賀惜朝便去了三松堂。
魏國公似早就知道他會來,不等他坐下,便道:“昨日你外祖父尋老夫給了個話,問了一個意思,是關於你的。”
“我的?”賀惜朝想了想,“難不成婚事?”
魏國公一笑,“沒錯。”
賀惜朝也跟著笑了,可笑意不達眼底,“真是能屈能伸,哪怕心裡再厭惡,只要能保住榮華富貴,保住長孫,也能捏著鼻子把嫡親孫女送過來示好。”
魏國公聽了有些不解,“惜朝,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