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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棉花這門生意是我們自己的,並不是交給尤家。只是現在我們手上沒有技術,所以願意分成給他們,這便是合作,合作就要講究一個契約精神,才能長久。另外我不希望棉布上市,是打著尤家的名義,我需要一個全新的品牌,是以到時候經營開鋪子,我們也會自己派人手過去,這賬目我要隨時稽核。棉花制布並不難,尤家能憑一朵棉花研究出來,其他人也行,不過要在他人還沒發現這個商機之前,儘快搶佔市場,打出咱們的品牌罷了。”
蕭弘驚訝:“你要把它變成英王府的產業?”
“沒錯。”
“與民爭利,怕是要被那些大臣給彈劾死了。”
賀惜朝說:“就掛在常公公名下唄,廣親王還開酒樓呢。只要不違背大齊律法,管我們怎麼做。”
常公公是英王府的奴才,人都是蕭弘的,他名下的產業自然也是。
很多王侯大臣都是這麼鑽空子,雖然很無奈,不過賀惜朝也只能這麼做。
蕭弘聽著重新看向這份合約,忽然道:“惜朝,你說我給父皇送上兩成利如何?”
*
賀惜朝回到安雲軒,手裡捧著一盞燕窩粥,走進李月嬋的臥房。
他低低喚了一聲,“娘……”
李月嬋坐在床沿,面朝著床內,沒有看他。
“娘……”賀惜朝又喊了一聲,這次聲音裡明顯帶著求饒和討好。
他捧著燕窩粥在李月嬋身邊蹲下,抬起頭來,正好看到李月嬋兩行清淚從臉頰上滑落。
又哭了……
賀惜朝頭疼,他最怕的就是看到他娘哭,特別是這種悶聲不響默默流淚的,能將他的內疚無限擴大,令人不知所措。
而且這件事情的確是他理虧,忙得暈頭轉向都沒好好跟李月嬋溝通。
若不是夏荷派人送信,他怕是得到要走之前才記得起來吧。
“娘,對不起,是兒子疏忽了,該是第一時間告訴您的。您若是生氣,不如打我一頓,別一個人哭好不好?”
賀惜朝將燕窩粥往李月嬋手裡遞了遞,“聽說您一天沒吃東西了,餓了吧,先喝碗粥墊墊肚子?”
李月嬋沒搭理他,眼睛卻流的更兇了。
賀惜朝對他娘從來都是沒轍的,想了想,他將燕窩粥擱到一旁的小几上,然後掀了衣襬,乾脆利落地跪了下來。
李月嬋身體一顫,回過頭看他。
“孩兒不孝,惹您生氣,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