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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直盯著先鋒官一字一句道:“皇上怕殿下出事,給了虎符聖旨,此等殊榮縱觀史冊也是少有!殿下是派人調兵了的!然而就是這樣都護不住他,莊大人,就是我不跳湖,咱們有一個是一個,也跑不了! 呂家就在江東地界,他們犯下如此惡事,試問你們江東軍難道不知道?”
最後一句,彷彿一個重錘砸在先鋒官的心上。
英王相安無事便罷,一旦有所差池,江東軍知情不報,欺上瞞下,救援遲緩……一條條罪名下來,下場也不會比呂家好多少。
失去兒子的帝王哪裡聽得到那麼多的解釋!
想到此,先鋒官神色一凌,抹了一把臉喊道:“來人,解船隻,隨我前去解救英王殿下!”
“蕭弘……”賀惜朝坐在船頭,心就跟這飄搖的船一樣,沒有著落,“說好的,咱們還有一輩子要在一起呢……”
黑夜,依稀之中能看到遠處的島嶼重重,賀惜朝記得他離船之後的方位。
順風之下,船若隨著大浪往前,速度會很快。
然而船才剛離開岸邊,便有人喊道:“將軍,前面有船!”
“不只一條!”
賀惜朝站起來,因站立不穩一把扶住船舷,他努力地分辨著前面靠近的船隻。
那幾艘船隻有艙裡點著微弱的燈,卻也搖搖晃晃,忽明忽暗。
周圍太暗了,直到船隻到了眼前,他們才發現這是呂家的船,不是畫舫!
沒有弄死蕭弘,呂家怎麼會善罷甘休回程?
賀惜朝看著走出來的呂學良跟郎先生,心下頓時涼透。
一個大浪打過來,幾艘船隻頓時歪斜搖擺,在原地打轉,任如何擺正方位都無濟於事。
賀惜朝心神意亂,他沒抓穩,整個人摔倒在甲板上,從這頭甩向了那頭,腰狠狠地撞在船舷上不說,濺起的湖水浪花還淋了個兜頭,疼得他頓時眼前冒金星,差點沒再次痛暈過去。
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自己偷懶不肯好好鍛鍊身體,柔弱的書生在這個時候就是累贅。
先鋒官一腳一腳邁到他身邊,喊道:“賀大人,回了吧!這個樣子,是到不了殿下身邊的,我們沒辦法跟風雨抗衡!”
賀惜朝忍痛地睜開眼睛,只見先鋒官眼中帶著無奈和不忍,遙望前面呂家船隻道:“賀大人,先拿下呂家再說吧。”
在江東軍的冰冷刀劍下,呂家的船隻靠岸,一個個走下夾板。
呂學良和郎先生痛心疾首,對著賀惜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