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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禿頭的煩惱,純黑色的休閒裝裹著他訓練有素的身形,露在外面的蜜色小臂依然能讓一群年輕人口水直流。
鄭峰鮮少這麼拐外抹角的說話,他是個直來直去的暴脾氣,但凡看不上眼的,他總是能動手就絕不開口。
沈拓算是例外,拋開跟段家的是非恩怨,他對沈拓從來都是掏心掏肺。
這兩年他沒少聽見有關沈拓的傳聞,他知道沈拓受了重傷險些喪命,更知道段以疆打著休養生息的旗號,讓沈拓徹底退了下來,
“段以疆金屋藏嬌,就把你養成這病怏怏的德行?”
鄭峰皺著眉頭又跟了一句,他與沈拓許久未見了,道上盛傳著段以疆對沈拓無微不至千嬌百寵,但依他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那還不是因為他最近太忙,沒空養我。”
論起嗆聲回嘴,沈拓是必然不會輸的,他忍下喉間的不適勾唇笑開,迎著鄭峰的目光坦然攤手聳肩,替段以疆喊了一聲冤。
“有人偏不讓他專心金屋藏嬌談戀愛,處處給他添堵,我可不得跟著操心受累嗎?”
時隔許久的重逢不算愉快,也不算太糟。
沈拓淺淺眯著一雙桃花眼,抱怨似的語氣低婉悽苦,他漫不經心的朝著鄭峰身邊走去,直到把鄭峰逼得半退一步才悻悻停下。
他與鄭峰十幾年的交情,自然知道怎麼讓鄭峰渾身不自在。
這大抵就是基佬對直男的優勢,鄭峰一輩子沒能釋懷自己的初戀,但又偏偏待在黑街這群以他為首的基佬堆裡,平日裡耳濡目染,不該懂得懂了太多,所以一跟同性接觸過密就渾身難受。
“.…..是他先借別人的手來動我。”
從牙縫裡擠出的字眼沒有應有的咬牙切齒,而是帶著一種奇異的微弱顫音。
鄭峰又後退半步才梗著脖子開口,突兀的經絡血脈浮現在他頸間,像是一條可憐巴巴的淺灘困龍。
“鄭哥,話這麼說就沒意思了。真要論個次序,先不仁不義的也是你。”
沈拓收起了戲謔端正神色,直直看向鄭峰眼底,他仍然在用舊日的稱謂,只是說出口的話卻直白得沒有給鄭峰留一絲情面。
“他找第三方替他出面,是想給你留個面子。這兩年,你扛盛安扛得有多難,我們都清楚,少爺他不是要趁火打劫,你該明白這一點的。”
“——行了吧,沈拓。那是你的少爺,不是我的。”
鄭峰繃著唇角打消了方才那點心疼沈拓的念頭,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