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 薛宴驚番外五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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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道:“你們新入門的這一批學子,都要從四書五經重新讀起。柢固則生長,根深則視久,基礎打實,才能走得更遠,你們可不要不耐煩。”
幾人恭謹道:“弟子明白。”
能進石麓書院的學子,多有心高氣傲之輩,管事便不得不有此提點,見四人態度謙遜,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哪裡知道,這幾人自認連三字經都還沒學完,哪裡會對四書五經有什麼異議?
其實沈
翠兒幾人心下本也正犯著嘀咕,有些擔憂他們會跟不上其他學子的進度。
待這幾日新學子陸陸續續報道過後,學堂便正式開了課。
眾學子互通了姓名,又難免問起來處,互相攀比了一番曾經進學的書院和名師,得知沈翠兒四人只是從小村子裡一間名不見經傳的私塾裡走出來的,雖然面上不顯,但心下難免多了兩分輕視。
趙二飯後出去散步,偶然聽得有人提起什麼“鄉巴佬”,名字土氣?_[”,還有什麼“想來不過是將八股格式吃透了,生搬硬套過了縣試,再往後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她怔了怔,突然意識到,在這個學子要麼非富即貴、要麼才名遠揚的書院中,他們四個來自小村莊的傢伙都可以算是某種異類。
如果她還是當年三青村裡的小姑娘,她大概會被這撲面而來且毫無根由的惡意釘在原處,自卑地挪不動步子,然後哭著跑開。
但她已經走過四海,在九州政治最中心的地方行過商,她明白,有些人就是會看不慣自己,就是會散發莫名其妙的惡意,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去探究根源。這是那些人的問題,不是她自己的。
所以她只是怔了一怔後,便重新邁步,沿著原定的路線繼續散步,經過院子中央時,對那幾位背地裡說閒話的同窗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後者神色頗不自然地回了個笑意。
這日課後,沈翠兒幾人湊到一起,其中一人翻著書:“你們說,今日課上所授內容,薛夫子是不是也教過咱們?”
另一人點點頭:“其實我準備縣試時就發現了,薛夫子教的,大概已經遠超過三字經的內容了。”
“會不會是這樣?”沈翠兒一拍腦袋,“三字經中不是有‘作中庸,子思筆。作大學,乃曾子。孝經通,四書熟。詩書易,禮春秋’一類的句子嗎?你們說薛夫子會不會是……理解錯誤?以為教三字經的時候,就應當把這些也順便都教了?”
“……”四人陷入沉默。
出於對薛九的敬愛,幾人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