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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來了?”
裴箏眸光微微閃爍一下,隨口問道,“你什麼時候走的?我不記得了。”
聞言,小姑娘臉上的笑容終究還是淡了幾分,用一種自己並不在乎的語氣說道,“我就知道你不記得了。”
裴箏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垂眸,盯著乾裂的戈壁灘,一言不發。
霍依念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先喜歡的那個人就是這樣。
容易患得患失的。
就像眼下情況,他突然不說話了,霍依念就絞盡腦汁的在想是不是自己那句話說錯了?
很累的。
但是卻樂在其中,也是犯賤了。
當年離開的時候,明明說不喜歡他了。
可是夜深人靜時候的夢境裡,毫無疑問都是他。
那時候霍依念才明白,如果真的可以說不愛就不愛了,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了。
喜歡一個人不犯法,就算他不喜歡自己也沒有關係啊。
只要自己喜歡他,並且自己的喜歡不會對他造成負擔,這樣就好了啊。
不需要他的回應,因為註定了這將會是很難的一件事。
所以她能想得開。
只是在面對真正的裴箏的時候,還是會有一點點希冀的。
哪怕每次都會落空。
小姑娘看著一望無際的戈壁,“裴箏,你年紀也不下了,能回去的時候就儘量回去吧,這邊的條件這麼艱苦,年輕時候還行,一旦上了年紀對身體不好。”
裴箏嘴角微微的抽搐一下。
上了年紀?
自己像是上了年紀的人嗎?
他冷不丁的說道,“就算讓老子現在跑幾十公里,揹你一樣背的動。”
此話一出,兩人的思緒同時不約而同的回到了海濱小城的那晚。
漫天的星子,訓練場上的充滿野性荷爾蒙的男孩和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霍依念眼圈有點泛紅,“裴箏。”
裴箏嗯了一身,疑惑的語氣。
小姑娘默了默,忽然一笑,“沒事,我想問一下,你願不願意接受我們的幾分鐘的採訪,給我們做個壓軸。”
裴箏不置可否,但是卻答非所問,“採訪結束就離開?”
冷不丁的,小姑娘楞在原地。
最近幾天和裴箏的重逢,讓她甚至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使命和初衷。
竟然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