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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用了中飯,來接丁一的人便到了,不是什麼太監,也不是什麼歷史上的名人,更沒有美人佳釀。只是一個鬍子拉茬的錦衣衛總旗,大刺刺招呼了一聲,便教丁一上馬跟他走。去到御河橋西邊,那總旗便勒住馬,對候在那裡一個文官模樣的人說道:“章主事,這便是馬老大人先前和你提起的人,現今人已帶到,其他事宜便由你安排吧。”

丁一倒是有心裡準備,他不是妄人,別說自己只是一個秀才,要投靠的是權傾一國的大太監;就是一個將軍要提拔個小兵,古今中外,除非戰場之上,否則也沒有直接這個小兵就能見著將軍當面的。

所以在沒有摸清狀況之清,丁一謹守著千語不如一默,人家叫做什麼,他就跟著便是。那位章主事,倒是和顏悅色,遞了一塊腰牌狀的東西給丁一,一面寫著“朝恭官懸帶此牌,無牌者依律論罪。借者及借與者罪同。出京不用。”一面寫著“四夷館通事”。四夷來貢尚是需要上朝面聖,那麼四夷館的通事自然也有朝參的機會。

“丁秀才是吧?你且帶好這塊牌子,倘有主客清吏司人等問起,便說是四夷館通事就是。”章主事極客氣,卻又笑道,“此次前去議事,須用心去做,須知張大人專門照會,必會有賞賜下來。”做事?做什麼事?

這有點出乎丁一的意料,按想著,這權閹怎麼也得念舊——至少表現得念舊,就算不接見是意料之中,但至少派人賞個宅子、賜兩個美女之類的,然後再給自己在科舉路上打通關節云云才對。

一個秀才,怎麼會召來京城,突然就這麼塞塊這樣的牌子,然後叫去辦事?

但丁一卻沒有發問,只是點了點頭,他深信該自己知道的,不問別人也會說,不該自己知道的,問也白問。

這就讓章主事高看了他幾分,一個秋風鈍秀才,突然說要投入這大太監門下效力,從容城縣被召到京城,臉上找不出一分驚惶失措的表情,也算極具應變之能了。而且自始至終,不問為什麼,也不問做什麼,頗有些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腔調,這份氣度,更是十分難得。

其實,當臥底這種事,丁一前世也沒少幹,心理上,卻是絕不會慌亂的。

只是張大人是誰?

丁一心中搜腸刮肚,明朝的太監,姓馬的,他知道的只有一個,就是馬三保!難道現在是燕王奪了建文帝位子的年代?但仔細一想,卻又不對,馬三寶後來助燕王得位,就賜姓鄭,也就是鄭和。費信都寫《星搓勝覽》了,說明已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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