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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老樣子,就是讓劉祁宏自己拿捏。一些諸如轉發微博之類的自然沒有問題,但相對麻煩的,易麒十有**是不願意的,直接推掉也行,不用特地來問。
“你這次……都和我說一下吧,”易麒說,“我估計自己到時候還是很閒。”
劉祁宏短暫地驚訝了一下,接著立刻應道:“行。具體你到時候自己決定吧。”
“那個,”易麒又問,“如果要參加宣傳活動,你能不能順便幫我問一下,除了我還會有誰到場?”
“怎麼了,”劉祁宏的語氣聽起來頗有興致,“對誰感興趣?”
“……只是隨便問問。”易麒小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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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隨便。
不知道為什麼,宋時清老要在他夢裡出現。
昨天晚上,易麒又和他在那個熟悉的天台上見了一次面。
宋時清這一次終於不聾了。他主動對著易麒打招呼,揮手招呼他過去。等易麒走到他跟前,他還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地面。
地上放著一束特別特別大的花。
“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個?”易麒問他。
“你不喜歡嗎?”宋時清反問。
易麒抱起花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挺喜歡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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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那束花,後來不知道去哪兒了。除了照片什麼也沒留下。
不過這類禮物,重要的還是心意。送到了,價值就達成了。
可那其中代表的究竟是什麼心意呢。
純粹的禮貌性地表示祝賀,還是像有些人所猜測的那樣,是用他來當做障眼法掩飾想要給另一個人送花的真正意圖?
易麒非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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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所思,夜裡就依舊會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
“到底為什麼會送我花?”
宋時清又聾了。
他坐在易麒身邊,抱著那把木吉他,輕輕彈奏,但不開口。
“不說拉倒。”易麒說。
宋時清停下了動作,轉過頭,衝著他笑。
很溫柔也很好看,看得人不自覺慌亂不已。
“你唱歌特別好聽!”易麒大聲對他說。
宋時清點頭:“謝謝。”
“對不起啊,我當初還覺得你演技一塌糊塗,是個繡花枕頭,”易麒帶著慌張繼續說道,“但其實你挺厲害的。我今天看了你去年參加的那個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