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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伏虎，三年降龍，十年之內可龍虎交匯。
地仙大道，指日可待。
對於任何一個修道人而言，最大的仙緣，莫過於此。
秦先羽深吸口氣，說道：“小道無須考慮。”
道都金龍神色不變，發出幾聲宛如鐘鼓般的笑音，說道：“既然如此，你可把心頭疑惑問我，若我知曉，必然告知於你。若不知曉，亦可換個問題，並再給你一些補償。”
秦先羽微微點頭，說道：“小道心有許多疑問，其中幾件事情，沉在心底，宛如魔障，至今未能解脫。既然前輩無所不知，小道便將心中兩件事情來作詢問，望前輩告知。”
“自你進京以來，實是修行不斷，原以為似你這般的修道人，應當是詢問修行上的難題。”
道都金龍說道：“也罷，既然你只是要詢問事情，便儘可問來。”
“本龍雖不曾邁出京城一步，卻也能遍觀全城，事無鉅細，俱能知曉。”
“但凡京城之事，不論大小，皆可明白。而京城之外，只要不是什麼微末小事，都會呈來京城，無論是皇宮裡的奏章，還是欽天監的卷宗，本龍皆可清晰明朗。”
道都金龍那一雙眼瞳，宛如火焰般燃燒，言語平淡，然而金瞳微微有些波動。
聞言，秦先羽心頭便即大喜。
“道都前輩，可記得數年前來到京城的一個老道士？”
秦先羽深吸口氣，說道：“此道人法號觀虛，年過百歲，這百年間出入京城約二十七次，他一生尋仙訪道而不可得，他自行摸索功法。於三十六歲修成真氣，十年之間修至真氣外放，此後數十年。毫無寸進。”
言語之間，秦先羽面露敬意。縱然以他如今罡煞圓滿的修為，也對觀虛師父萬分佩服。
那些大門大派的弟子，有無窮機緣，也只有少數人才能修成真氣。就如商羊谷少主，其父乃是龍虎真人，自幼資源無窮，自幼受到極好教養，也只在當下才能修成真氣。五十歲前才有望真氣外放。
觀虛師父不曾接觸過修道之人，單憑自身摸索，就能在三十六歲修成真氣，甚至在修成真氣之後，自知道路沒有差錯，一路高歌，竟在十年之內，修成真氣外放。
秦先羽若非是有觀虛老道傳功，若非是有玉丹靈液，如今恐怕也未必能修成真氣。
道都金龍沉默不語。秦先羽則將其生平逐一說來。
“我認得他。”道都金龍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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