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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愈發輕鬆?
陳北堯沉默著走過去,幾個人全部驚訝的抬頭叫“老闆”或者“老大”。那保鏢起身接過行李。陳北堯坐下來,看一眼對面的慕善,拿起牌。
連夜趕回來,卻半點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周亞澤鬱悶的撫住額頭,李誠無奈的笑笑。
十天沒見,慕善再見他沉靜如水的目光時不時盯著自己,心中竟然有些緊張。連忙眼觀鼻鼻觀心專心打牌。
她一開始還不明白他們為何如臨大敵,出了幾輪牌,她就能感覺到陳北堯犀利的牌風。疑惑之下,她亦心領神會,全力配合。
等陳北堯帶著她,以風捲殘雲之勢連贏李週二人十多局,那種完勝的酣暢淋漓感,令她也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連一旁觀戰的Sweet,都驚歎不已。
打到十一點,陳北堯卻將牌一丟:“散了吧。”周亞澤和李誠嘆了口氣掏支票,陳北堯卻擺手:“她不賭博。”
兩人一怔,周亞澤哈哈大笑:“謝謝嫂子!”
慕善實在忍不住問陳北堯:“上次在夜總會打牌,為什麼隱藏實力?”那天他表現的水準跟她差不多,偶爾還出一兩次爛牌——當日他和曼殊,可是被她殺得落花流水。難道連打牌也要示弱防著丁珩?
李週二人也好奇的看著陳北堯。
陳北堯盯著慕善,淡淡笑道:“那天是讓你出氣。”
慕善一愣,低頭看著一桌凌亂的紙牌。黑色西裝袖口外,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就扣在牌上,安靜而有力。
他真是……心細如塵——任何有關她的事。
她不想承認,可是那感覺實在太明顯——看到他走進客廳,她的心就好像終於落回實處。
彷彿這十天,她的心一直都跟著他,不在原地。
一旁周亞澤眼尖:“嫂子怎麼臉紅了?”
李誠起身拉著周亞澤,帶上Sweet就走,只剩陳北堯和慕善面對面坐著。
慕善一動不動。
陳北堯下機後,跟銀行的人吃了飯才回來,喝得微醉,身體略有些燥熱。
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