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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但多年來,雙重身份始終令他的神經緊繃著。如今得到緩解,竟然又新奇又不習慣。
將軍在前些天授予他少校軍銜時,只說了一句話:“蕈,你今後不必再殺人。”
不必再殺人啊!他看著天上稀疏的星子,想起多年來首領在金三角的暴戾苛刻,想起君穆凌改善農民生活的承諾,也想起了過勞而死的父親,和十六歲就被士兵帶走再也沒回來過的姐姐。
最後,他想起自己隨隨便便就把代表“蕈”的信物送給了慕善。
也許將來慕善真的派的上用場,那他這樣其實算救人吧?
他在心裡冷笑,難道我他媽的是個好人?
蕈走後不到十五分鐘,陳北堯就冷著臉上了樓。看到外間的保鏢們個個一臉灰敗如臨大敵,他笑笑,拍拍其中一個的肩膀,讓他們早點休息。
陳北堯走進去時,慕善神色倒平和,還拿了書在看。陳北堯傷勢沒痊癒,在旁邊躺椅坐下,看著她:“沒事吧?”
慕善抬起一隻手給他看那條鏈子,又拉開領子指給他看,然後道:“你別在意。我在金三角幾天,是受了些屈辱。但是沒人跟我……”
她的話沒說完,陳北堯的唇就堵了上來。這幾天顧忌她的傷勢,他的吻一直淺嘗即止。這次卻有點久未出現的兇狠。等她全身都軟了,他才停下,摸摸她的長髮:“明天回霖市。”
慕善看著他不動聲色的樣子,知道他肯定還在生氣。回頭說不定會想什麼辦法懲治蕈。她不關心蕈,卻怕陳北堯在蕈這種殺手手裡吃虧。便道:“其實客觀的想想,蕈這些天,沒給我任何實質性傷害。”
陳北堯笑笑,道:“別想太多,早點休息。我去洗澡。”
聽著浴室稀稀落落的水聲,慕善想:他的主意我改變不了,糾纏無益,還不如岔開話題。
等陳北堯出來了,上了床,兩人都了無睡意。慕善道:“跟我說說你在香港的事。”
陳北堯微微一笑,卻說了件糗事。原來他那時在香港姑姑家暫住,卻牢記血海深仇,一心想加入香港幫會未雨綢繆。誰知好不容易找到傳說中的某大哥的堂口,卻發現大哥早從了良,堂口改成了茶餐廳。他自幼心思深沉,以為大哥是信不過自己,就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