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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撥通李誠的電話:“我們拿到了兵工廠的照片和賬冊。亞澤中槍了。”
李誠沉默片刻,答道:“我派人過來取,立刻申請搜查令。”頓了頓又道:“亞澤怎麼樣?”
“死不了。”
因為怕引起張痕天注意,他們不能把周亞澤送到醫院,只能請醫生到家裡。醫生動手術的時候,陳北堯一直在邊上沉默看著,慕善握著他的手陪著他。蕈揹著周亞澤一夜逃亡回來,此時也是累極,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一切忙完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陳北堯安置了醫生,才跟慕善回房。慕善忽然想起陳北堯跟自己提過的一件事,忙問:“後天的奠基儀式,你還去嗎?”
她指的是陳北堯、丁珩與張痕天合資在霖市修建的大型度假村。原定後天三人共同出席,霖市許多官員也在邀請之列。可今晚不知是否讓張痕天起疑,她忽然沒來由有點擔心。
“去。”陳北堯摸摸她的頭,“李誠打擊兵工廠之前,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又微笑道:“荀市長也會出席,這種場合,你不用擔心。”
慕善想想也是,但還是補充道:“讓蕈那天去保護你。”
陳北堯沉默片刻,點頭。
“亞澤他……不會有事吧?”慕善擔憂道。
陳北堯幾乎立刻答道:“他跟我一樣命硬,他死不了。”
可慕善想問的是,如果知道協助李誠的代價,是周亞澤的重傷,陳北堯還會堅持嗎?她還沒問出口,自己就有了答案。如果早知道周亞澤會意外受傷,陳北堯在做這個決定前,或許會猶豫。可現在周亞澤真的受了傷,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張痕天了。她現在想要勸他罷手出國,更加不可能了。
同樣的夜晚,於慕善夫婦是心焦心痛、兩相依偎。對於張痕天和白安安,卻不過是這幾個月來,最尋常的一個夜晚。
兵工廠的訊息傳來之前,張痕天正趴在床上,一點點親吻白安安的臉。他是個精力非常旺盛的男人,夜裡十二點,才剛剛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床上。
白安安本來已經睡著了,被他強勢的吻醒了。一睜眼看到他黑眸深沉,隱有笑意,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