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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空泛白,周圍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這大概是金三角最普通的一個早晨。
慕善睜著眼,舉著雙手,雪白纖細的十指張開,怔怔看著。
指尖彷彿還殘留著某種熾熱的溫度、殘留著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白濁液體。
丁珩……
眼前又閃現昨天的一幕——她被放在桌上,丁珩就跪在桌子前方,不發一言深深看著她。襯衣西褲,勾勒出他利落挺拔的寬肩窄腰長腿,卻也令他像一片高大的陰影,將她牢牢籠罩。
而後,他也變得跟在場其他男人一樣,喘息著、律動著,牢牢抓住她的手以極快的頻率極大的幅度套籠著。最後,他猛的一陣痙攣般的顫抖,滿頭大汗伏在她肩頭。
——像一頭溫柔的野獸。
她羞怒到了極點,也窘迫到了極點——她跟陳北堯,都沒有以這種方式的親密過。
可她不恨他,甚至還應該感激他的自制,不曾對她染指。
她抬手捂住臉,可又彷彿聞到手指上丁珩的氣息,臉上一熱。
天大亮的時候,慕善已在屋裡等得心焦。終於,她看到一輛越野車緩緩駛來。她心跳驟然加快,三兩步衝下木梯,迎了上去。
“嫂子。”一個她認識的保鏢跳下車,在兩名士兵的注視下,將她扶上了車。
“陳北堯呢?”慕善立刻問。
“就在前面軍營。”保鏢壓低聲音道,“老闆說要先見到你,再跟首領談合作。”
慕善點點頭,又喜又憂。喜的是他真的來了,憂的是,他要如何擺脫困境?難道真的要涉毒?
白天的軍營安靜、有序,全無昨夜的靡亂癲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軍營中來回巡視計程車兵明顯增多——顯然,首領防備著陳北堯。
她被帶到一間木屋前,就在首領的屋子旁邊。保鏢敲敲門,便和士兵一起站在門外。
慕善走進去,站在視窗那人幾乎是立刻轉身,目光如電的看過來。
四目凝視,沉默。
一種又澀又甜的情緒,從她心口蔓延開去。像是一股深沉的暗流,無聲卻磅礴的將她包圍。視野中的一切彷彿都黯淡了顏色,只有他筆直而料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