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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財務狀況和人員安排,就離開了套房。陳北堯掏出鑰匙開啟門,回到裡間,躺回床上。
此時已接近傍晚,他擁著慕善很快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陽光從窗戶透進來,曬在兩人臉上。陳北堯睜眼時,察覺慕善的頭動了動。
他一動不動盯著她,彷彿生怕打擾她的甦醒。她的睫毛微顫,終於睜開,看到陳北堯,她的目光還有些迷糊。可麻醉劑已過,傷口是很痛的。她立刻皺眉,想起了一切。
陳北堯拿起對講機叫醫生,然後把對講機一丟,柔聲道:“我們在曼谷,很安全。你中槍了,沒有生命危險。等你再好點,我們就回霖市。”
他知道慕善會問什麼,所以先把重要資訊告訴她,免得她再開口。慕善點點頭,近乎乾涸的聲音問:“丁……珩?”
陳北堯沉默片刻,道:“大概被他的人救走了。放心,我答應過你,就不會食言。”
慕善看著他,目露微笑。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陳北堯挪到躺椅上,靜靜看著她。過了約莫二十分鐘,醫生才激動的被放走了。女傭給慕善餵了些流食,也退了出去。陳北堯坐起來,把慕善的手一牽。
慕善有些虛弱的笑笑:“……不要久坐。”
陳北堯又躺回她身旁,用之前的姿勢,小心翼翼圈住她。慕善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藥味中卻似乎夾雜著煙味,她疑惑的看著他:“……煙?”他槍傷完全沒好,根本不可以抽菸。
陳北堯身形一頓。之前慕善做手術時,他的確抽了一兩根。他沉默片刻道:“緩解壓力,以後不會。”
壓力?慕善有些心疼,又覺得自己跟他都很傻。其實那天夜裡,她並不是勇敢到為丁珩擋槍。雖然丁珩對她有救命之恩,但是她一個菜鳥,捨身救他實在不自量力。當時的反應完全是條件反射,只是想拿槳給丁珩擋一下,誰知道就中了槍,痛得死去活來。
她有些後怕,問道:“……會有……後遺症嗎?”
陳北堯在她額上一吻:“別亂想,你會很健康。等你好了,我們就要孩子。你剛醒,好好休息,什麼也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