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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陳北堯。李誠不需要說這樣一個謊言來欺騙自己。
而且,其實她比誰都清楚,是他做的。因為那雙手,警察局裡,在黑暗裡摸上自己的那雙手,那種感覺,她怎麼會分辨不了——這輩子,只有他一個男人,這樣撫摸過她,跟夢境中一致,跟現實裡一致。她當初沒認出來,也許是因為潛意識裡,她一直不肯面對這個事實。
也許是她的忽然變臉離開婚紗店,令隨行保鏢不安。很快,她接到陳北堯的電話,語氣關切:“老婆?出什麼事了?”
“……沒事。”她聽到自己聲音有點冷。
陳北堯怎麼會聽不出來,頓了頓道:“你在哪裡?我一小時後開完會,過來接你。”
慕善心頭微痛,只覺得電話那頭的男人有點令她心痛的陌生。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不用。我只是有點想家了。我想回家一趟。你不用過來,我想單獨跟爸媽呆兩天。你別擔心,好好忙你的事,我過兩天就回來。成嗎?”
“……好。”
事實證明,回家真是個好主意。隨著轎車在高速上飛馳,慕善的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
她告訴自己,不用怪他,不該怪他。他的愛不可能是假的,那麼做只是逼不得已。
不難推測,他的原因只可能有兩個。一是考驗。當時她頂著丁珩緋聞女友的名頭,卻作為唯一的目擊者,被他分毫不動的放走。他對榕泰的局布了那麼多年,不知牽扯了多少人性命攸關。他當時讓人逼問她,只怕是為了考驗她,他身為老大,也好對其他人譬如李誠周亞澤劉銘揚等等,有個交代;
二是逼迫。他對她,不是也一直心黑手黑嗎?他當時能對她父母下手,也能對她下手。目的只是要讓她脆弱無依,讓她投入他的懷抱。只是她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後,依然拒絕了他,所以後來,他才一改溫馴面目,強取豪奪。
她努力告訴自己:不管是哪種原因,他都是愛她的。他現在已經變了,他幾乎是掏心掏肺的愛著她,不會再欺她瞞她強迫她。
可那一段經歷對她來說太痛苦,現在想起都心有餘悸。她實在不能想象,他當時竟然忍心。
慕善心煩意亂,閉上眼向後一靠。剛才說想回家,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約莫是在陳北堯這裡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