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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幾年前跟過他一段。後來她跟人爆料,說丁珩很生猛,每天晚上換著花樣往死裡折騰。她好多天都下不了床。我說當時她總請病假……”
月色明亮,慕善開車行駛在稀疏的車流裡。
她不覺得榕泰會跟自己有關係。可董宣城的話太直白,令她忍不住邪惡的腦補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一個猥瑣陰險的中年大叔;一個長著巨大□、渾身肌肉結實、汗水涔涔的黝黑猛男。
令人敬而遠之。
剛把車停在租的公寓,慕善就接到母親電話。內容毫無意外是念叨慕善創業的輕率、還有督促她儘快相親。
等慕善上了樓、在沙發上坐了半小時,還聽到母親在低聲埋怨。這種感覺,令慕善感到溫暖,也有些無力的倦怠。她打起精神說了幾句調皮話,哄得母親高興,這才掛了電話。
至於相親……對於母親提醒她的女婿各種條件——要名牌大學畢業,掙得不能比慕善少,家裡條件不能太差。
慕善滿口答應,心裡卻覺得母親那輩人,將愛情想得太輕易。她不想到年紀找個“條件”差不多的男人,渾渾噩噩過一輩子。
如果真要論條件,以她心中那個人為模版,要求並不算高。可這麼多年,她也沒找到一個剛好符合要求的人。
這晚慕善睡得並不安穩。也許是董宣城的話的影響,她竟然夢到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強硬的將自己壓在床上,又重又熱,令她喘不過氣來。早上醒來時,竟然口乾舌燥。
起床時,她發現昨晚窗戶沒關。房裡居然有極清淡的煙味兒,也許是從窗外飄進來?
在洗手間裡,她一抬頭,就看到鏡中,脖子上掛著的老舊項鍊。對現在的她來說,這銀鏈子很廉價,普普通通毫無特色。掛在她深深的鎖骨中間,宛如一道黯淡閃爍的水痕。
她摸向鎖骨上方,那裡隱約有片紅痕,大概是枕頭壓出來的,又像是過敏。不痛不癢,她也沒太在意。
過了幾天,霖城日報大幅刊登了董宣城的獨家報道。
當報紙送到徐氏父子辦公室時,兩人目瞪口呆。不過他們已無暇關注太多——他們很快被責令停業整頓。
全城議論紛紛。
慕善看著報紙時,打了個清脆漂亮的響指,告訴員工們今晚請客吃火鍋&m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