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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睡。
時間過得比慕善想象中快很多,一轉眼到了十二月初。
也許是因為陳北堯的關係,她的公司找上門的客戶越來越多,她難道能分辨、拒絕?只能儘量做好,以求無愧於心。於是越來越忙。每天八、九點才回家。
陳北堯早定下條件——一旦懷孕,立刻終止工作,回家待產。她也同意。只是陳北堯傷勢剛好,醫生建議停藥半年後再懷孕。慕善覺得陳北堯並不在意這一點,甚至還挺愉悅——天知道他壓抑了八年的慾望有多強烈。
可即使是他,也有不能如願的時候——他太忙了,比慕善還要忙,這方面被迫節制,只有週末才能盡興。工作日偶爾過頭,沒忍住第二天起晚了,還被周亞澤嘲笑君王不早朝。
可自從有了上次的主動回應,在床上,她再難繃著臉冷漠疏離——其實也許從第一次起,她就沒辦法違抗自己的心、違抗自己的身體。
陳北堯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她的變化,沒說任何多的話,更沒逼她做什麼決定。兩人在床上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他不點破,她也裝傻。
只有在極致釋放的時候,他們會緊緊的、毫無間隙的相擁著,他偶爾情難自已盯著她道:“我愛你”,而她沉默的咬著他的肩膀胳膊,在心裡答,我也是。
這個週末,陳北堯極為鄭重的告訴她,明天為南城老大慶祝生日,要帶她出席。
南城老大?慕善有些好奇,這城中除了陳北堯丁珩,竟然還有人能稱老大?
中午十二點,車停在南城一家酒樓門口。看到酒樓略顯簡單的裝潢和嘈雜的人流,慕善心頭微動——以陳北堯的身份,現在很少來這種中檔酒樓吃飯。是誰能令他紆尊降貴?
一行人西裝革履,沉默穿過人聲喧譁的大廳,引來不少人側目。
因為他們實在格格不入。
酒樓大廳倒寬敞,至少筵開三十桌,滿登登都是人。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佔了大半,還有七八桌都是四五十歲的男人,頭髮有些已經花白。但不管高矮胖瘦、年老年輕,幾乎每一個額頭上差不多直接寫上兩個字:“混混”。
滿頭黃毛、粗粗的金項鍊、花裡胡哨的襯衣、破洞的牛仔褲、黝黑粗糙的面板……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兩樣相同特徵,